,十八年過去了,他的心底依舊沒有她。
這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南漳郡主瘋了似的亂砸一通。
噼裡啪啦聲嚇的院子裡的丫鬟婆子都心驚肉跳。
綠翹被兩丫鬟拖回清秋苑,扔在門口,兩丫鬟就走了。
彩菊發現了她,嚇了一跳,“這,這是出什麼事了?”
她喊喜鵲,將綠翹扶進院子。
池夫人走過來,綠翹哭著認罪道,“李總管叮囑不許說荷包的事,南漳郡主逼問奴婢……。”
“奴婢招了。”
池夫人看著綠翹身上的傷,讓丫鬟扶她進屋上藥。
她沒有怪綠翹什麼。
荷包裡面藏著青絲的事,她沒覺得有什麼不能說的。
反倒是荷包是在樹上找到的,有損王爺威名。
李總管不讓丫鬟說,是為了維護王爺威名,也是怕傳到南漳郡主耳朵裡,引起她妒忌。
沉香軒,內院。
竹屋。
杏兒一去大半天。
見她回來,蘇錦道,“怎麼送繡線一去這麼久?”
杏兒藏不住事,把荷包的事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的全告訴了蘇錦。
包括池夫人一眼就認出了那破荷包的事。
和杏兒一樣,蘇錦也覺得池夫人認得那是王爺的荷包很不尋常。
更奇怪的是,王爺居然躲在清秋苑的樹上。
她能說王爺在她心中的形象塌了一半嗎?
而且這還不是形象坍塌的事。
王爺既然對謝景宸生母那麼深情,對池夫人不屑一顧。
那王爺為什麼大半夜的跑清秋苑去?
蘇錦在走神。
杏兒伸手在她眼前亂晃。
“姑娘,你可要小心了,”杏兒面色凝重道。
“小心什麼?”蘇錦不解道。
“小心姑爺啊,小少爺說的,有其父必有其子,”杏兒道。
“王爺喜歡偷窺別人,誰知道姑爺會不會啊。”
“咱們要把姑爺盯緊了。”
蘇錦,“……。”
謝景宸,“……。”
可憐謝姑爺剛走上臺階,就聽到杏兒說這話。
他還無法反駁。
他比蘇錦更難接受王爺去清秋苑偷窺池夫人的事。
這怎麼可能是父王做的出來的事?
咳咳!
暗衛咳了一聲,把屋子裡的談話打斷。
謝景宸走進去。
杏兒直接躲蘇錦背後了。
雖然她說的是真心話,但她也算是在背後說姑爺的壞話了。
杏兒心虛。
謝景宸望著蘇錦。
蘇錦的眸光從他的臉掃到腳,那樣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謝景宸臉黑了幾分。
他抓著蘇錦的手,磨牙道,“你這女人,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些什麼?”
“我想的可都是正經事,”蘇錦理直氣壯道。
“正經事?”謝景宸氣笑了。
他稍稍一用力,蘇錦就撞他懷裡去了。
杏兒悄悄從一旁溜了。
蘇錦撞到謝景宸的胸膛,滿臉飛霞。
有時候胸太豐滿了也不是件好事。
蘇錦望著謝景宸,開口打破尷尬,“你有沒有覺得你和趙大少爺眉間有幾分神似?”
謝景宸眉頭打結。
蘇錦繼續道,“池夫人認得的玉佩,王爺恰好也認得。”
“王爺荷包裡藏著荷包,裡面是青絲,我想你這個做兒子的都未必知道,池夫人卻知道,王爺還偷偷去看池夫人,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蘇錦反問。
“玉佩的事的確奇怪,”謝景宸道。
“但偷窺的事,以我對父王的瞭解,他應該是懷疑池夫人對王府有不軌之心,私下查探,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