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被救進東鄉侯府,為了躲避追殺留下,現在他只需換身裝束,就是和刺客迎面碰上,刺客都認不出他來了。
不過臉黑了一層,武功也精進了不少。
沒辦法。
南安郡王看著他臉白的樣子不順眼,特別的想揍他。
每每訓練的都把他拖上。
東鄉侯府的訓練會累的你趴在地上不想起來,一次次打破你的極限,激發你體內的潛力。
捱了不知道多少回打,趙詡覺得他現在抗捱打的能力上了好幾個臺階。
他此行是來找人的,現在反倒成習武了。
趙詡頭疼。
南安郡王啃著果子東張西望。
楚舜望著他,道,“在看什麼?”
“我現在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南安郡王道。
“……。”
“什麼預感?”楚舜問道。
“我怕是可能已經定親了,”南安郡王心肝兒顫抖。
蘇崇望向他,“何以見得?”
“我母妃和豫親王妃關係還不錯,每年賞荷宴我母妃都來,為的就是相看兒媳婦,今年卻沒來,這意味著什麼?”南安郡王問道。
被壽寧公主看上後,南安王府最著急的莫過於給南安郡王定親。
這麼好的機會,南安王妃卻錯過,這說明她已經不需要來相看兒媳婦了。
這個認知,令南安郡王莫名惶恐。
不知道給他選了誰做郡王妃?
“既然我定親了,一會兒我就不參加比試了,”南安郡王果斷道。
“想躲是躲不過去的,”楚舜搖著玉扇道。
“……。”
他們四個關係比親兄弟還要親。
好的叫豫親王世子羨慕。
去年賞荷宴結束後,豫親王世子便拍著南安郡王的肩膀道,“我想到一好主意,明年讓你們四個一起上臺作畫,畫一幅梅蘭竹菊給我。”
他們當時答應了。
事後忘得很徹底。
來的時候,豫親王世子說起,南安郡王才想起來。
四個人中,就數南安郡王的畫最差。
他可不想給楚舜他們做陪襯。
可答應的事,又不好反悔,所以機智的南安郡王很快就想到的解決辦法。
那就是他在給楚舜他們陪襯之餘,再給自己找個陪襯。
他道,“我們和蘇兄還有周兄一起的,把他們撇開不好吧?”
“所以呢?”楚舜問道。
“所以把他們叫上一起,”南安郡王道。
“你確定要周兄和我們一起?”楚舜嘴角抽抽。
“我們作畫的時候,讓周兄撫琴,”南安郡王道。
“……。”
“那蘇兄呢?”北寧侯世子道。
“他端墨,”南安郡王道。
端……端墨?
蘇崇一口酒直接嗆在了喉嚨裡,辣的他眼淚沒差點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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