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整,賞心悅目。
杏兒望著蘇錦。
蘇錦笑道,“給池夫人送去吧。”
清秋苑。
杏兒拎著包袱,抱著錦盒走進去。
沒見著人,但聽到說話聲傳來,“綠翹,你小心點啊。”
杏兒望過去,就見喜鵲和彩菊扶著綠翹往樹上爬。
綠翹緊緊的抱著樹幹,但是爬不上去。
杏兒走過來道,“你們在做什麼?”
喜鵲一回頭,好不容易往上爬了一點的綠翹又滑了下來。
喜鵲看著杏兒,指著樹上道,“那裡有個荷包。”
“是王爺的荷包嗎?”杏兒脫口問道。
“……。”
喜鵲嘴角抽抽。
杏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王爺的荷包好像不大可能會掛在清秋苑的樹上。”
“那荷包又是誰的?”她問道。
“不知道,我們就想拿下來看看,”喜鵲道。
喜鵲左右望望,也就不問有沒有梯子這樣扎人心窩的話了。
清秋苑不止沒梯子,連根竹竿都找不到。
荷包莫名其妙的掛在樹上,喜鵲不敢去借梯子,萬一被南漳郡主藉機生事,汙衊她們夫人偷人,那可是生了幾張嘴都說不清。
沒辦法,幾個丫鬟才想到爬樹,只是被踩了半天,根本就沒上樹。
杏兒把錦盒和包袱遞給喜鵲,把袖子擼起來,就開始爬樹了。
青雲山長大的,有誰不會爬樹啊。
這棵樹比青雲山她爬過的容易多了,難不倒她。
杏兒往上爬。
爬到一半,她就哭了。
天天吃好的,長胖了不少,掛不住了。
杏兒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上爬,她怕掉下去太丟臉。
站到樹幹上,杏兒抱著樹喘氣,她把荷包取下來,左右看看。
荷包上繡著墨竹,栩栩如生。
這荷包看著有點眼熟。
“快下來啊,”喜鵲催道。
杏兒拿著荷包,小心的抱著樹幹往下滑。
刺啦。
裙裳勾著樹枝,在滑下來的時候勾破了。
杏兒心肝兒肉疼。
這破荷包雖然好看,但還比不上她衣服值錢。
瞪向荷包的時候,杏兒突然反應過來。
這荷包她見王爺佩戴過。
不會真是王爺的吧?
可王爺的荷包怎麼會掛在清秋苑的樹上呢?
難道王爺偷看池夫人?
王爺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啊。
怕把王爺的荷包刮掉,杏兒扔給喜鵲。
結果喜鵲沒接住掉在了地上。
杏兒心都抖了下,可別把王爺的東西摔壞了。
喜鵲撿起來,直接把荷包開啟了。
然後幾個丫鬟眉頭扭成麻花。
荷包裡面還有一個荷包。
但這個荷包——
醜的找不到詞來形容。
喜鵲從來沒見過這麼醜的荷包。
嗯,是從來沒想過荷包能醜到這種程度。
杏兒默默的不說話。
她不會說她家姑娘做的荷包比這個還要醜。
這樣的見識,她一點都不想要。
而且不止醜,荷包還有點破了。
喜鵲把荷包開啟,就看到荷包裡藏著一縷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