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一去這麼久,非但美好,還更嚴重了?
南安王妃不放心,要去找蘇錦問問。
管事媽媽攔下南安王妃道,“王妃,您就別去了,鎮北王世子妃若是肯說,怎麼會告訴郡王爺,定是答應了聶姑娘什麼都不說。”
這一去,鎮北王世子妃不一定會說,還叫她為難。
南安王妃坐下來,心都在顫抖,她道,“那,那把衛太醫請來,他是鎮北王世子妃的恩師,一身高超醫術承襲於他,他定知道是什麼病。”
她不為難鎮北王世子妃,但她抑制不住想弄清楚聶瑤的情況。
這是聶瑤在鄞州,路途遙遠,要是隻有兩三日的路程,南安王妃都要親自去看她了。
然後——
衛太醫就被請來了。
這些天,請衛太醫看病的人是越來越多。
診金也收的手軟。
鎮北王世子妃恩師的名頭直接讓他的診金翻了三倍不止。
畢竟在大家眼裡,做徒弟的醫術肯定比不得師父,畢竟蘇錦年輕。
醫術差的動輒收一萬兩,太后也不例外,醫術更高的,沒道理只收尋常太醫的診金不是?
太多,他們給的心疼,便給三倍,算是約定俗成了。
衛太醫前腳治病完回宮,後腳南安王府的人就遞了帖子進宮,點名了要衛太醫出診。
衛太醫一盞茶端起來,還沒喝一口,又放下了,拎著藥箱子出診。
治病之前,先觀氣色,南安王妃臉上有焦灼之色,但不像是病了的樣子。
衛太醫上前請安,南安王妃道,“衛太醫客氣了,您請坐。”
衛太醫,“……。”
嗯。
現在誰和他說話都客氣的很,畢竟是公主的恩師。
可他是來治病的啊,不該先見病人嗎?
衛太醫坐下道,“不知府上是誰病了?”
南安王妃道,“府上倒是沒人生病,找衛太醫來是想問問您,是什麼病需要休養十個月,還臉部浮腫的?”
衛太醫眉頭擰了擰。
僅憑這一點症狀,叫他如何斷症?
不過憑著這麼多年學醫的經驗,衛太醫問道,“不知病人是男是女?”
衛太醫把人問懵了。
這病了還分男女嗎?
“是女的,”管事媽媽忙回道。
“是少夫人還是姑娘?”衛太醫再問。
“是姑娘。”
衛太醫搖頭道,“那我倒不知是得的什麼病了。”
南安王妃望著她,“那如果是少夫人呢?”
衛太醫笑道,“我也不敢把話說滿,不過如果是少夫人的話,王妃說的病症,我首先懷疑她是不是有了身孕。”
南安王妃,“……。”
管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