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也加在信裡,告訴我兒子一聲。”
蘇錦照辦。
大娘拿著信,摸出一大把銅錢放在桌子上,道,“有勞先生賜名了,先生一定會高中狀元的。”
大娘道了謝,拿著寫著名字的字喜滋滋的往前走。
太高興了,沒看到馬車走過來。
幸好車伕及時勒緊韁繩才沒有撞上。
不過馬車突然停下,馬車裡坐的人應該晃了下。
丫鬟掀開車簾看情況,馬車裡一少夫人抱著一孩子。
那孩子正好看到馬車外戴著面具的蘇錦,他高興道,“爹爹,是爹爹。”
少夫人忙往外一看。
見是蘇錦,眼裡閃過一抹失落,“那不是爹爹。”
“那是爹爹,”小男孩固執道。
少夫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是戴個面具就是爹爹了啊。
車伕趕著馬車往前,哭聲傳開,“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蘇錦坐在那裡百無聊賴,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認錯了。
等了小半盞茶的功夫,書生才拎了袋米回來。
他把找的錢給杏兒。
蘇錦起了身,書生看著桌子上的銅錢道,“這是?”
“剛剛有位大娘來找你寫家書,我替你寫了,”蘇錦道。
書生一臉黑線。
找他謄抄方子,卻幫他給人寫家書?
他怎麼不接著嫌自己字醜了?
書生道謝,蘇錦邁步走人。
回客棧喝了一盞茶,週四姑爺的小廝就來了。
一萬五千兩銀票換了一張方子。
看著小廝從蘇錦房間出來,周管事眉頭擰的緊緊的。
四姑爺的小廝怎麼和鎮北王世子妃認識?
小廝下樓很快,周管事喊住,小廝回頭看了一眼,飛快的跑了。
周管事一看就知有問題。
他沒敢問蘇錦,知府夫人過壽,他得去送份賀禮。
在知府府上,周管事見到了週四姑爺,他道,“四姑爺搶周家的生意就罷了,我奉勸四姑爺一句,不要打美人閣二管事的主意,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週四姑爺笑了笑道,“美人閣靠山是大,但他也不過只是個二等管事,周管家跟著岳父大人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犯不著對他如此卑躬屈膝吧?”
周管事面色平靜道,“你是周家四姑爺,我才好言相勸,這一路走來,我是見識過二管事的手段的,便是老爺在,都會自嘆弗如,四姑爺不要自討苦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