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竟然偷偷揹著他讀了這麼多書。
山長,“……。”
蘇小少爺,“……。”
蘇小少爺大怒。
什麼叫揹著啊?
還不是每次捱揍後,他爹隨手找本書扔給他讓他背熟。
這麼多年,扔給他多少書啊。
現在卻說他是揹著他偷偷讀的?!
他是個會這麼自覺的人嗎?!
東鄉侯被自己兒子堵的啞口無言,手心發癢再一次想揍兒子。
送走嶽麓書院山長後,東鄉侯就進宮去找皇上,找了個太傅給他們四個授課。
如今他們四個是文武雙全,天之驕子,人中龍鳳。
再加上身份尊貴,又到了娶妻之齡,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呢。
當然了。
蘇陽除外。
他的親事早在十年前就被他爹抵押給了北漠,至今沒能拿回來。
說起這事,蘇陽就扎心的很。
十年了啊,當初說好的很快就把他的婚約贖回來,到現在都還沒有!
尤其他爹孃,在沒見過北漠小公主之前還著急,見了之後,就再也不催皇上還債了。
蘇陽把北漠小公主和北漠大皇子蜇了後,以為北漠很快就會把退婚書送來。
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
還是蜇的不夠狠啊。
他就不該養蜜蜂,他應該養馬蜂。
幾十招過後,三人都躺在了地上,你抓著我,我禁錮你,誰也動彈不了。
半天之後,才鬆開,站起身來。
從比試臺上下來,蘇陽拿起茶水猛灌了幾口,那叫一個爽啊。
渾身是汗,四人去泡了個藥浴,換身錦袍。
器宇軒昂,俊逸瀟灑。
搖著玉扇往前走,遠處一道麗影走過來,喊道,“蘇陽哥哥。”
那姑娘年芳十五,模樣嬌俏,比三春湖畔的桃花還要美上三分。
正是當年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跑的沈小姑娘沈悅。
如今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
她走上前,蘇陽伸手道,“我的生辰禮物呢?”
沈悅在他掌心拍了下,道,“哪有見面就要禮物的?”
“給我準備了什麼?”蘇陽往她身後張望。
沈悅一隻手背在身後。
蘇陽往後看,沈悅不讓。
左躲右閃,最後荷包被她哥哥沈星搶了。
“怎麼就送了一個荷包?”沈星笑道。
沈悅道,“這可是我親手繡的。”
“這真是你繡的?”沈星不敢相信。
沈悅氣的拿眼睛瞪他,“上回蘇陽哥哥說沒人送他荷包,我才給他做了一個。”
說起這事,蘇陽就扎心啊。
九皇子幾個是笑的肩膀直抖。
他們四個走出去,比當年的南安郡王他們還要惹眼幾分。
他們四人又以蘇陽為首。
偏偏他們三個不知道收到多少大家閨秀傾慕的眼神,送帕子送荷包,崴腳的,落水的……
無時無刻都在給他們製造英雄救美的機會。
要是他們三個來者不拒,送的荷包帕子全收,一大箱子都裝不下。
蘇陽……一個沒有。
這落差不要太大了。
整個京都都知道他和北漠小公主有婚約,哪個大家閨秀敢和北漠小公主爭啊?
一點希望都沒有的事,自然沒人擠破頭去搶。
前些天,有個大家閨秀給蘇陽送了個荷包,可是把蘇陽高興壞了。
雖然他也不會收,但這意味著他的桃花也要開了啊。
結果!
那荷包是拜託他轉送給九皇子的。
蘇陽,“……。”
蘇陽那叫一個氣啊。
沈悅知道這事,所以給蘇陽做了個荷包送給他。
蘇陽接過荷包,左右看了看,才掛在腰間。
大嫂拂雲郡主做的崩線的鞋是蘇崇的陰影,也是蘇陽的。
堂妹做的荷包,他怕縫線不緊,到時候裝什麼掉什麼。
東西掉了就算了,就怕一路走一路掉,把他所剩無幾的臉面又刮掉一層。
小廝過來稟告說蘇錦回來了,蘇陽抬腳往前。
沈星和趙端一起跟過去,九皇子落後一步。
他望著沈悅,伸手道,“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