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厚待,從來不會苛待人吃食,南漳郡主的飯菜也是依照側妃的份例準備的。
以前更是高高在上的南漳郡主,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幾時吃過這樣的苦?
前幾天,南漳郡主是一口飯都不肯吃,只喝水。
後來扛不住,餿菜餿飯也吃了。
只是吃了就吐,畢竟胃嬌養了一輩子,哪裡受得了這個?
幾天一過,如今吃餿菜餿飯也沒什麼感覺了。
她不想活了。
可她還想最後見謝錦瑜和王爺一面。
她這輩子為什麼就落魄到了這個地步?
她不甘心!
就是死,她也要死個明白!
想到謝錦瑜,南漳郡主就泣不成聲。
她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謝錦瑜了,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如今被迫在慈雲庵反省,這輩子只怕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南漳郡主有力氣就吵著要見女兒。
刑部獄卒起先都懶得搭理她,後來聽煩了,忍不住道,“你的女兒是女兒,王妃的就不是了?!”
“心狠手辣下毒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會牽連到兒女?!”
都說多行善事給後輩積攢福報,她呢,把後輩的福報都給作沒了。
她什麼都不做,謝錦瑜和謝景川也還是王爺的骨肉。
王爺就算再不喜歡她,也不會薄待了一雙兒女,該他們的那份,謝景宸也搶不走。
如今呢?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此下場,全屬活該!
刑部大牢裡沒有一個人同情她。
一夜酣眠。
翌日,蘇錦是疼醒過來的。
傷口疼的厲害,疼的她叫出了聲。
彼時天才麻麻亮,謝景宸一聽到叫聲,就從地板床上坐了起來,道,“怎麼了?”
蘇錦皺攏眉頭,“沒事,傷口疼。”
謝景宸望著她,“我給你拿藥。”
蘇錦搖頭,“不用藥。”
“你把手給我。”
謝景宸不解的看著她,還是伸了手。
蘇錦抓過謝景宸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牙印清晰見清。
謝景宸,“……。”
“咬我能止疼嗎?”謝景宸看著她道。
“不能,”蘇錦道。
“但我心裡會舒服點兒。”
想到還要疼半個月,蘇錦就覺得剛剛咬輕了。
謝景宸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把胳膊往前遞,眼底都是笑意,“你再咬吧。”
蘇錦一把拍了他胳膊,“我又不是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