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再搬?”
之前約定好等拂雲郡主生了再搬,誰想到大軍班師回朝,她又懷上了。
東鄉侯看著唐氏,“你拿主意吧。”
反正,他住哪裡都行。
唐氏嗔了他一眼,“那就聽老國公的,等拂雲生了再搬走。”
蘇崇是崇國公府大太太的兒子,也是他們的兒子。
他們也不願意和蘇崇分離。
不過明年大家再不捨也得搬了,不然住的越久,越不捨的分開。
蘇崇扶著拂雲郡主走進來,在屏風處正好聽到屋子裡的談話。
他看著拂雲郡主道,“生完肚子裡這一個,咱們就不生了。”
“我才不信你話了,”拂雲郡主伸手去扭蘇崇的腰。
蘇崇額頭一顫一顫的。
身後丫鬟憋笑憋的臉都抽筋。
再說南安郡王、北寧侯世子和定國公府大少爺,三人出宮後,沒有直接回府,而是陪著媳婦逛街。
待在軍營這麼久,什麼都沒做,荷包裡的錢蹭蹭蹭的往厚了長。
美人閣和良心冰鋪可都是日進斗金的鋪子。
有錢沒地兒花,如今回京了,還不得好好享受一下花錢的感覺?
買了一堆東西,方才回府。
一回府,南安郡王就捱了南安王妃一記大瞪眼。
買東西什麼時候不行,偏挑今天,許久沒見孩子了,也不知道想。
南安郡王拎著手裡的錦盒,理直氣壯道,“我這不是怕空著手回來,不讓我見兒子嗎?”
南安王妃,“……。”
沒有請帖不讓參加兒子的滿月宴。
這都是多久前的事了,剛剛在街上逛街還被人打趣。
南安王妃恨不得拿棍子抽他。
沒見,想的慌。
見了,忍不住想揍他。
見南安王妃氣大了,南安郡王趕緊藉口看兒子遁了。
手裡的錦盒一半放下一半帶走了。
放下的那是給南安王妃和南安王挑的禮物。
南安王看了錦盒裡的玉佩,笑道,“去戰場歷練了一段時間,挑禮物的眼光都好了不少。”
南安王妃把她那份開啟,笑道,“哪是風兒挑的,是瑤兒幫他的。”
她錦盒裡的是一套頭飾,早前看中了沒買,畢竟一套要三千兩。
不是聶瑤告訴他的,哪有這麼湊巧?
南安郡王回了屋,就看到奶孃抱孩子在屋子裡來回走。
看到南安郡王回來,忙福身給他請安。
南安郡王看著自己的兒子,比上回見長大了不少,眼睛烏溜溜的,怎麼看怎麼可愛。
然後——
南安郡王就忘記了在鄞州受的在他身上拉屎、撒尿、吐奶教訓。
伸手抱兒子。
他要抱,奶孃自然給他啊。
丫鬟們私下都在打賭郡王爺回來會不會抱小世子呢。
抱了會兒,南安郡王把孩子放上桌子上,把新買的禮物拿來逗他玩。
丫鬟們捂嘴笑。
小世子這麼可愛,郡王爺怎麼可能忍住不抱他呢,還不是逗的開心。
正打算和打賭的丫鬟討錢呢。
那邊出問題了。
小世子屁股有點紅,奶孃沒給他兜尿布,躺在桌子上,腳一瞪一瞪,朝南安郡王撒尿了。
不僅尿了南安郡王一臉,還尿了他自己一臉。
南安郡王,“……!!!”
丫鬟們,“……!!!”
完了。
小世子這是在作死啊。
真的。
這要不是自己兒子,親生的。
南安郡王估計就把他打個半死了。
小世子尿了南安郡王一臉的事傳到南安王耳中,南安王一口茶噴了出來。
南安王妃瞥頭就看到南安王邊咳邊笑。
就沒見他笑的那麼開心過。
瞪了南安王一眼,南安王妃怕兒子揍孫兒,趕緊去看看。
還沒進屋,就聽到孩子的哭聲傳來。
南安王妃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她快步進屋,就看到聶瑤在抱著孩子哄。
臉上也是在極力的壓制笑意。
南安郡王在洗臉,臉上那怒氣大的,連屋頂都要掀翻了。
他拿帕子擦臉,看著聶瑤懷裡的小人兒,咬牙道,“以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