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啊。
御史臺幾位礙眼的居然有一天成為他腹中蛔蟲了?
東鄉侯還真不大適應。
文遠伯把唐氏害苦了,但他是老文遠伯唯一的兒子了,唐氏再鬧再恨他,也沒法狠下心來斷自己父親的後。
文遠伯有了子嗣後,她也沒法做自己外甥的殺父仇人。
這股恨意,唐氏一直壓在心底,以和文遠伯府斷絕關係做為了結。
東鄉侯心疼唐氏,卻也尊重她的選擇。
他也不想將來九泉之下無顏去見自己的岳父。
大家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可偏偏文遠伯貪得無厭,不記得往日自己做的事,還要認唐氏。
東鄉侯是忍無可忍啊。
只是唐氏表現的不在意,對文遠伯府既不恨也不惱,東鄉侯也就不管了。
他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何況欺負的又是他心愛之人。
看到文遠伯,那真是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憤怒啊。
沒想到,他不能做的事,有人代勞了,而且還罪證確鑿。
得罪崇國公不會有好下場,果然一點沒錯。
東鄉侯懷疑崇國公手裡是不是收集了不少人的罪證,那些大臣才會死心塌地的唯他馬首是瞻。
皇上看著那些罪證,是勃然大怒,當即命人嚴查此事。
從頭到尾,東鄉侯都沒說一句話。
今天的早朝,是東鄉侯唯一沒說話的早朝了。
他怕一開口,會洩露他喜悅的心情,把崇國公和那幾位御史活活氣死。
東鄉侯崩著個臉,一言不吭。
崇國公幾次側目,覺得這一招棋是走到東鄉侯府的七寸上了。
皇上也幾次側目,不放心的皇上,下朝後把東鄉侯叫到御書房問話。
憋了一早朝,進了御書房,東鄉侯就肆無忌憚的笑了。
那肆意爽朗的笑聲,酣暢淋漓。
彷彿久旱逢甘露。
皇上,“……。”
福公公,“……。”
“這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皇上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是真高興了。”
“可你家夫人未必高興,”皇上道。
東鄉侯眉頭一皺,“皇上什麼時候也學會潑人冷水了?”
不過唐氏不會高興,東鄉侯知道。
畢竟當年千辛萬苦才保住文遠伯府,現在被自己狼心狗肺的兄長給葬送了,心裡必定不會好受。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一個文遠伯府還不滿足,搜刮民脂民膏,老伯爺在世,也不會容忍他這樣的行為。”
“我不對他怎麼樣,已經對不起皇上了,我不會讓皇上徇私枉法的。”
“……。”
皇上嘴角狂抽。
別看東鄉侯話說的義正言辭,那眼神可意味深長著呢。
你要饒了文遠伯,我跟你急。
“你這是借刀殺人啊,”皇上笑道。
“皇上謬讚了,崇國公的刀,臣可借不來,”東鄉侯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