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現在有了這個藥包,自然要順著藥包往下查。
文遠伯府大姑娘一口咬定藥包不是她的。
那這藥包又是怎麼到她荷包裡的?
文遠伯府大姑娘盯著沙漏,她的丫鬟跪在地上道,“先前美人閣錦鯉被毒死,一堆人湧過去看,我家姑娘的荷包那時候被人蹭掉了,是一個丫鬟幫忙撿起來的。”
“是誰府上的丫鬟?”大理寺少卿問道。
“……不知道。”
丫鬟聲音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她道,“我只記得那丫鬟穿著一身碧色裙裳。”
當時顧著看熱鬧,誰也沒有注意那麼多。
就是這荷包,也是上樓之後,她才幫姑娘戴上的。
誰知道就掉個荷包的功夫,就被人動了手腳。
要是找不到那丫鬟,姑娘毒死錦鯉在前,她豈不是替人背黑鍋了?
毒死錦鯉,只需賠錢就行了。
可要殺了人,是要償命的!
就算是死,也不能揹著人命案死啊。
文遠伯府大姑娘看著沙漏到時辰,她沒有任何的不適,後知後覺,她猛然望向蘇錦,“你騙我?!”
蘇錦未說話,杏兒叉腰怒目道,“你毒死美人閣一池錦鯉,我家姑娘都沒吼你一句,你還敢吼我家姑娘了!”
“我家姑娘金口玉言,她說你中毒了,你肯定就中毒了,你安靜的等著,一會兒就會毒發身亡了。”
“……。”
這世上大概只有杏兒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蘇錦拍拍杏兒的肩膀,道,“我是逗她玩的,她沒有中毒。”
杏兒,“……。”
文遠伯府大姑娘氣的想咬死蘇錦了。
這時候上官鳳兒帶著丫鬟進來了,她臉色鐵青,“鎮北王世子妃閒情逸致逗她,她卻跑我崇國公府誣賴我!”
“今兒不還我一個清白,我絕不善罷甘休!”
蘇錦眉頭微挑。
大理寺還沒有傳召她,她就主動來了。
看來是來者不善啊。
文遠伯府大姑娘臉色刷白。
想她從美人閣出來,急匆匆去崇國公府討解藥,還在門前又哭又鬧,現在反口已經來不及了。
她只是要解藥,她卻把她扔了出來。
經此一事,她們關係肯定好不了了。
美人閣死了一池錦鯉,肯定要她賠償。
她不能賠了名聲還賠錢!
文遠伯府大姑娘指著上官鳳兒的丫鬟道,“毒藥是她塞給我的!”
丫鬟臉色一白,“我……我沒有!”
上官鳳兒瞪著文遠伯府大姑娘,“先前誣賴我,現在又誣賴我的丫鬟!”
“整個京都都知道文遠伯和東鄉侯夫人是兄妹,你們表姐妹聯手栽贓我!”
蘇錦兩眼一翻,“我都不知道我娘和文遠伯是兄妹,崇國公府大姑娘卻知道了?”
“誰告訴你和整個京都的?”
上官鳳兒咬牙。
大理寺少卿再拍驚堂木。
“那丫鬟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指使你的?”大理寺少卿問道。
文遠伯府大姑娘把經過仔細說來。
事情就發生在幾天前,她還記得很清楚。
上官鳳兒捱了太后的打,文遠伯府大姑娘去探望她。
知道上官鳳兒記恨蘇錦,文遠伯府大姑娘罵了蘇錦好幾句。
她告辭後,丫鬟追出來,塞給她一包毒藥,讓她偷偷把毒藥倒進美人閣的蓮花池裡。
說完經過後,她發誓沒有半句虛言。
大理寺少卿望向丫鬟,只見丫鬟滿頭大汗,身子哆嗦,卻是一再否認。
不過她心虛的模樣已經認罪了。
大理寺少卿讓衙差把她摁住,打了二十大板,這丫鬟就招認了。
是她偷偷把毒藥給文遠伯府大姑娘的。
鎮北王世子妃害她家姑娘被太后責罰,她氣不過,才想借文遠伯府大姑娘的手給她一點教訓。
因為她是上官鳳兒的貼身丫鬟。
她塞過來的毒藥,文遠伯府大姑娘認定是上官鳳兒指使她所為。
此事是她擅作主張,她的主子上官鳳兒並不知情。
聽到丫鬟把罪名擔了,蘇錦兩眼一翻。
她就說上官鳳兒怎麼會來大理寺,原來是送丫鬟來給自己洗白的。
丫鬟護主心切,做下錯事,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