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把公主的身份給丟了,貶成了郡主,連帶著封地都被人給搶了。
這是根卡在端慧郡主喉嚨裡的刺,這麼多天了,一直沒能從氣憤中走出來。
她知道自己被貶,九陵長公主是最高興的。
現在從周嬤嬤口中聽到,更是雪上添霜。
怕她被九陵長公主明譏暗諷,不惜繞道走!
這不是在巴結她,這是在羞辱她!
端慧郡主沒有了勸慰皇后的心情,她自己都要被人勸了!
皇后要走,端慧郡主沒再跟上去。
耳畔九陵長公主和福清郡主說話聲越來越近。
端慧郡主的憤怒都湧到了喉嚨口。
她的眸光緊鎖九陵長公主。
身側的嬤嬤則道,“福清郡主又不是九陵長公主親生的,沒想到關係竟然好成這樣,不知道的誰會猜到這是抱養的?”
“一個南梁郡主在咱們大齊比郡主還要風光幾分。”
端慧郡主的眸光落在福清郡主身上。
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她眸底閃過一抹暗芒,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來。
她倒要瞧瞧,她們母女的感情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好。
“去把宜安給我叫來。”
……
九陵長公主在行宮待的無聊,貴為公主,又不能隨意上街,只好回宮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梁就派人來接她了,下次再回來就不知道何年馬月了。
在御花園逛了會兒,九陵長公主在涼亭處喝茶。
福清郡主則在湖畔看那白鶴。
宜安郡主走過來道,“福清郡主好雅興。”
福清郡主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
那明顯不搭理的態度,實在容易激怒人。
宜安郡主倒也沒生氣,走過來道,“福清郡主作為人質被九陵長公主帶回大齊,倒是在咱們大齊待的怡然自得,樂不思蜀?”
福清郡主臉色有些青了,她轉身要走。
宜安郡主笑道,“福清郡主就不想知道九陵長公主逃走後,南梁敬王府出什麼事了嗎?”
福清郡主腳步一滯,轉身急道,“我父王怎麼了?”
這態度才叫人滿意。
宜安郡主站在剛剛福清郡主站的地方道,“聽說九陵長公主在物色世家子弟,好讓皇上賜婚,把你留在大齊?”
“這與你無關,”福清郡主冷道。
“是與我無關,但你甘心這麼被她利用嗎?”
福清郡主粉拳攢緊,“我父王到底如何了?”
宜安郡主笑了笑道,“聽說九陵長公主逃離敬王府那天,南梁敬王被人打傷了腦袋,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醒。”
“南梁兵臨城下,野心勃勃,九陵長公主是牽制我大齊最有利的人質,敬王府看守不利,不但讓人質跑了,還帶了個郡主做人質,你覺得會有什麼好下場?”
“自家父王身陷囹圄,你還在和仇人有說有笑,難道你就不想離開大齊回南梁?”
福清郡主手攢的緊緊的。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福清郡主質疑道。
“因為我可以幫你,”宜安郡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