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再忍不住,附身親了上去。
小別勝新婚。
蘇錦雙手挽著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這還是蘇錦第一次主動,謝景宸心軟成一灘水。
屋內,紅床帳暖,春色無邊。
翌日,日上三竿,蘇錦都還沒醒。
丫鬟婆子只當蘇錦逛花燈累著了,卻不知道謝景宸半夜回來過。
丫鬟們逛了半天的花燈,夜裡睡的格外香甜。
哪怕屋子裡床差點搖散架,也沒人知道。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
有起夜的丫鬟聽到屋內的動靜,那動靜再熟悉不過了,世子爺折騰世子妃的時候就是那聲音。
可世子爺離京未歸啊,屋子裡卻發出那樣的聲音。
丫鬟嚇的沒敢上茅房,趕緊回屋了。
怕惹禍上身,丫鬟沒敢和別人提半個字。
最後蘇錦被杏兒給搖醒了。
蘇錦睜開惺忪睡眸道,“叫醒我做什麼?”
杏兒望著她道,“端慧長公主回京了,宮裡設宴,要給長公主接風洗塵,姑娘洗漱一番就得進宮赴宴了。”
杏兒把紗帳攏到折枝梅花銅勾上掛好。
想起件事,杏兒忙道,“南安郡王來了好一會兒了,說是頭暈,讓世子妃給他瞧瞧。”
進宮赴宴,蘇錦沒什麼反應。
宴會參加的多了,也就那麼回事。
但南安郡王來找她治病,這就不是小事了。
蘇錦掀開被子下床,“你怎麼不早叫醒我?”
“南安郡王不讓我叫醒姑娘,”杏兒道。
杏兒把挑好的裙裳伺候蘇錦穿上,然後梳洗打扮。
正屋內,南安郡王是望穿秋水啊。
腦袋轉動都疼。
看到蘇錦走進來,南安郡王趕緊起身。
結果起快了些,腦袋一陣暈眩,眼睛都發黑。
他扶著椅子又坐了回去。
蘇錦見了道,“這是怎麼了?”
南安郡王鬱悶啊。
他能說是被丫鬟給打成這樣嗎?
丟人啊。
“一時沒注意,後腦勺磕著了,”南安郡王道。
“頭疼的厲害,怕太醫不靠譜,就知道來找大嫂了。”
南安郡王不會說他是嫌棄藥苦才來找蘇錦的。
蘇錦能把任何藥調製成藥丸。
藥丸嚥下去,輕輕鬆鬆。
更重要的是服藥丸,可以不驚動他父王母妃。
不然問起來,他不一定能騙的過去。
蘇錦坐下給南安郡王把脈,然後問南安郡王的症狀,道,“是怎麼磕著的?”
南安郡王,“……。”
能不能不要問的那麼詳細?
他想把最後一點臉保住。
南安郡王望著蘇錦,不安的問,“嚴重嗎?”
“磕成腦震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