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
駙馬爺的兄弟?
肯定不是大齊九皇子他們了。
吏部尚書也沒想過是周大少爺幾個,請蘇陽進府說話。
能讓駙馬爺承認是兄弟,那肯定有過人之處。
蘇陽邁步上臺階,轉身回頭道,“那幾個跟屁蟲跟了我大半天了,給我狠狠的揍一頓。”
吏部尚書心咯噔一下跳了。
跟著駙馬爺的,十有八九是戶部尚書的人了。
戶部尚書的人看見駙馬爺來找他,沒得誤會他站到駙馬爺一邊針對他了。
吏部尚書腦殼疼了,皇上有心扳倒戶部尚書,他自然樂見其成,可這事希望不大啊。
尤其皇上還把這差事交給駙馬爺,駙馬爺找了京兆尹這樣的小官辦這事,簡直就是兒戲了。
吏部尚書抱著看戲的態度,結果不小心被駙馬爺算計了一把。
他就是和戶部尚書解釋,人家也不會信啊,何況他也不會解釋。
蘇陽的吩咐,吏部尚書不敢不給面子,只能讓人去揍了。
進了府,吏部尚書請蘇陽去書房外的涼亭說話。
天熱,但涼亭處涼爽,尤其下人還抬了冰盆來。
吏部尚書望著蘇陽道,“駙馬爺來我府上,應該不是提親這麼簡單吧?”
蘇陽笑道,“尚書大人應該聽說了皇上把戶部尚書侄兒一案交給我來查的事了吧?”
這事滿朝文武都知道,吏部尚書根本無從否認。
他點了下頭,道,“駙馬爺有話不妨直說。”
蘇陽是個直來直往的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繞彎子了。
但有時候必要的彎還是得繞上一下的。
現在吏部尚書這麼說了,蘇陽就開門見山了,“這案子有多棘手,不用我多說,與戶部尚書同朝為官多年,李尚書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此番來找李尚書,也是聽說李尚書和戶部尚書有些矛盾。”
吏部尚書忙道,“駙馬爺言重了,同朝為官,哪能沒有政見不合的時候?”
“我和戶部尚書那點小摩擦,不值一提。”
蘇陽端起茶盞,道,“那戶部尚書的侄兒有意求娶令媛的事,也不值一提嗎?”
吏部尚書,“……!!!”
“這事……。”
“駙馬爺是怎麼知道的?!”吏部尚書的聲音徒然拔高几分。
“猜的,”蘇陽道。
戶部尚書侄兒是因為打死了人被抓進大理寺的。
那侄兒口口聲聲別人打他在前,而且大理寺檢查,他後腦勺確實受過重擊。
京兆尹審問戶部尚書侄兒,他說在檀香寺,被人偷襲,他出手反抗才不小心把人打死。
戶部尚書侄兒一口咬定這就是經過,京兆尹不敢用刑,就把供詞呈給蘇陽了。
蘇陽肯定不信啊。
他讓人打聽戶部尚書侄兒的為人,得知是個紈絝子弟,鬥雞遛狗,宿柳眠花。
蘇陽去檀香寺打聽,無意得知那天吏部尚書府上的三姑娘也去上香了。
李三姑娘不僅家世好,有傾城之貌,還性子溫婉,端的是個大家閨秀。
戶部尚書的侄兒陪母親去上香,正好遇到李三姑娘,他左攔右擋不肯讓路。
李三姑娘有些惱怒,但知道他身份不敢招惹。
這事檀香寺的小沙彌能作證,那日李三姑娘本來是要在檀香寺吃齋的,結果匆匆離開了。
走的時候,李三姑娘臉色還好,她的丫鬟是臉色刷白,魂不守舍。
蘇陽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他覺得戶部尚書侄兒後腦勺的傷和李三姑娘脫不了干係。
戶部尚書的侄兒被打傷後,惱羞成怒,氣頭上碰到不長眼的,出手沒輕沒重把人給打死了。
他不敢把李三姑娘招供出來,一來他意圖不軌,罪加一等,二來他就不是出於反抗才把人打死了。
原本蘇陽沒想拉攏吏部尚書,因為他知道希望不大。
但知道這事後,他覺得至少有三分希望了。
剛剛一試探,吏部尚書的神情就說明他猜測屬實。
蘇陽看著吏部尚書道,“戶部尚書侄兒後腦勺的傷是府上三姑娘打的吧?”
吏部尚書不敢置信的看著蘇陽,“駙馬爺是如何猜到的?”
蘇陽笑道,“小沙彌看見丫鬟腳上穿著一雙繡著珍珠的鞋。”
“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