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三人一同去了刑部,然後親自大人去包圍孫家,把孫家上下都抓了。
這事一傳開,太皇太后氣病倒了。
孫家是她孃家,這一被包圍,太皇太后顏面掃地。
太皇太后一病倒,皇上就得去探望。
太皇太后根本不見他,“還來看哀家做什麼,乾脆直接把哀家氣死算了!”
皇上頭疼的緊,太皇太后這是拿命逼他撤案啊。
可他已經答應沈鈞山徹查到底了。
即便是皇親國戚,那也不能為了一點兵權就做出誣陷人通敵賣國的事,傷忠良的心,讓先皇揹負昏庸的罵名。
他才剛登基,也需要辦件轟動的案子來樹立君威。
孫家不長眼,正好撞這個節骨眼上了。
皇上問了問太醫太皇太后的情況,太醫說情況不妙。
畢竟太皇太后年紀不輕了。
“照顧好太皇太后,若是有什麼好歹,朕唯你是問!”
丟下這一句,皇上轉身離開。
既然太皇太后不見他,他何必苦守在這裡,還有那麼多的國家大事要他處置呢。
皇上就這麼走了,他要真進來,沒人敢攔,明擺著就是不願意進來,過來也不過是做為孫兒不得不裝裝樣子走個過場。
太皇太后一生氣,病的更重了。
沈鈞山把案子查的很清楚,畢竟走了這麼多天,沒有確鑿證據,怎麼可能撼動得了有太皇太后做靠山的孫家?
孫家一入獄,仗著是皇親國戚,張開就叫冤,問話就是不知道。
這明顯不配合的態度,也有點激怒刑部尚書了。
這都證據確鑿了,還這麼冥頑不靈。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們要主動招供,皇上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也會從輕發落一點兒。
這樣的態度,皇上豈會饒他們?!
什麼都問不出來,逼的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他們要給孫家用刑。
孫家養尊處優,走到哪裡都被人奉承,哪裡受得了板子,三十大板一上身,命就沒了一半了。
對於陷害文遠伯府的事亦供認不諱,不過只孫大人一人認罪了。
陷害文遠伯府是他一人所為,與其他人無關。
刑部尚書繼續盤問,他是把這案子交給誰去辦的,把孫家二房給牽扯了進來……
三天後,案子查清。
早朝上,刑部尚書當著百官的面向皇上稟告。
皇上怒不可抑,“孫家身為皇親國戚,竟然做出這樣誣陷忠良的事,害先皇遭人唾罵,罪不容赦!”
“依照國法,該如何判?!”
刑部尚書硬著頭皮道,“罪魁禍首判斬立決,其餘眾人,男的流放千里,女的充作官奴。”
“只是他們是太皇太后的孃家人,官奴實在有傷太皇太后顏面……。”
其他大人也紛紛站出來替孫家求情。
皇上冷笑一聲,“孫家要顧著太皇太后的顏面,就不會做出陷害忠良的事!”
正要讓刑部嚴懲,遠處一公公跑過來道,“皇上,不好了,太皇太后氣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