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什麼太醫?
叫太醫發現他在她閨房裡,還受了傷,她要怎麼解釋?
銀川公主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她從北漠皇宮帶出來的金瘡藥半道上就丟了,這裡是趙家,她要什麼都是丫鬟給她拿好,都不用吩咐。
她都不知道止血藥在什麼地方。
蘇陽默默的從懷裡掏出了金瘡藥。
銀川公主愣住了,“你有藥,怎麼不自己上藥?”
蘇陽,“……。”
氣歸氣,銀川公主還是先給蘇陽止血。
她直接把藥粉往傷口上倒。
這回蘇陽真的崩潰了。
這也太笨了點吧?
好歹把傷口處的衣服先撕開,然後清理傷口再上藥吧?
他為什麼不回施大將軍府來趙家?
他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蘇陽自己把衣服撕開,一步步的教銀川公主怎麼包紮傷口。
等忙完了,銀川公主額頭已經有了一層細密汗珠。
蘇陽看著她道,“你不會從小到大都沒受過傷吧?”
“受過啊,”銀川公主道。
“多嚴重?”蘇陽問道。
“不是很嚴重,”銀川公主道。
就是被蜜蜂蜇了。
除了那回,銀川公主還真不記得自己受過什麼傷了。
當然了,碰到蘇陽後,銀川公主當街摔傷過。
手心都蹭破了皮,但是因為錢被偷了,銀川公主典當玉佩,一來二去的耽擱。
等她找大夫的時候,傷口差不多已經結痂了。
塗了點藥,用帕子裹了半天就差不多好了。
那麼點小傷,銀川公主根本記不住。
只有去大齊賀壽被蜜蜂蜇,是她一輩子抹不去的陰影,雖然只蜇了幾口,也不是很嚴重。
蘇陽扶額。
果然是沒受過傷的人,不然不會連最基本的包紮傷口都不會。
銀川公主擔憂的看著他,“頭暈嗎?”
“暈的厲害,”蘇陽道。
“我晚上要住在這裡了。”
“……。”
銀川公主眉頭扭著,有點懷疑蘇陽是不是真的頭暈。
身上有藥,也會包紮傷口,自己不包紮,跑來找她,這是嫌身上的血太多了,多流點掉嗎?
可人家一臉“你忍心我走嗎”的神情,銀川公主轟人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畢竟他們住一間屋子也不會一回兩回了。
之前沒矜持,現在矜持太矯情了些。
“那你睡床吧,”銀川公主道。
蘇陽看著她,“你就不能看在我受傷的份上,把地鋪讓給我睡?”
銀川公主,“……。”
屋頂上的暗衛,“……。”
這奇葩的對話,暗衛都懵了。
什麼時候睡地鋪也要爭搶了?
地那麼寬,自己鋪不就成了嗎?
蘇陽佔著自己受傷,搶到了地鋪。
銀川公主一臉鬱悶的坐在床上。
暗衛縱身一躍去稟告趙相。
趙相一臉黑線。
這兩人是要鬧哪樣啊?
東鄉侯府的床是有多不好睡,才跑來南臨爭他府上的地鋪?
“隨他們去吧,”趙相擺手道。
蘇陽在趙家睡的地鋪。
天麻麻亮,就被銀川公主捏著鼻子叫醒了,讓他趕緊走。
蘇陽困的兩隻眼睛都睜不開,直接把銀川公主拉地鋪上,胳膊腿壓過去,“睡覺。”
銀川公主滿臉飛霞。
動彈不得的她,兩眼看著天花板,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只是胳膊和腿啊。
為什麼感覺壓她的是兩座山?
蘇陽又睡了兩刻鐘才醒。
不過他醒來,銀川公主已經睡著了。
蘇陽看著銀川公主的臉,用手擦了擦。
他多麼希望這是沒洗乾淨……
輕嘆一聲。
蘇陽跳窗離開。
下朝後,蘇陽就進宮找趙詡了。
御書房內,施大將軍向趙詡稟告平王府的事,趙詡勃然震怒。
蘇陽走進去,趙詡便問道,“你是怎麼發現平王府有異心的?”
“來京都的路上,平王府的護衛截殺我的時候用的刀劍比在街上用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