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秦琛給他開門時似乎剛洗完澡，穿著單薄的睡衣，房間裡的暖氣開的很足。 他似乎感覺有些熱，領口兩三顆釦子都沒扣上，大敞著露出小片緊實的胸膛。 程意眼都直了，默默的抬起手裡的故事書擋住鼻子，只餘下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我來講故事。”他甕聲甕氣在沙發坐下，只是擋著鼻子的書遲遲沒有落下。 秦琛：“？” “你這是……”秦琛話還沒說完。 “啪~”似乎是水滴落地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的明顯，兩人循聲望去。 程意腳尖處暫放著一小滴的血花，在兩人的注視下啪啪又落下幾滴。 秦琛的瞳孔微縮。 “我好像流血了！”程意愣愣的開口，下一秒總感覺自己有點暈。 晃晃悠悠的就想往地上倒，被秦琛抬手接住。 一抬眼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晃人眼，血流的更歡了！ 兩分鐘後洗乾淨血跡拿紙巾塞著鼻子的程意頭都不敢抬，羞愧的坐在沙發上。 旁邊的電話是醫生滔滔不絕的發言。 總的來說就以下兩點，天乾物燥，換季期比較敏感，外加慾求不滿，無法疏解，平常補湯什麼的太過了，屬於正常現象。 “喝點水？”秦琛端著溫水朝程意來，卻被他抬手擋住。 “恩~，你先把衣服扣好。” 不能想，一想程意又覺得鼻子癢癢的。 他太沒出息了。 “抱歉，我沒想到……”秦琛放下水杯，語氣帶著歉意。 他不知道原來這對程意的刺激這麼大。 “不是你的錯，這幾天吃太補了，父親一直給我燉補湯。”程意搖搖頭。 每次他都會喝上一些，不想浪費秦啟的好意，卻沒想到會在秦琛這受刺激，憋的流鼻血。 一時無言，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各自那點小心思也都歇菜了。 “我們開始講故事吧，今天想早點睡！” 最終程意摸上故事書，心不在焉的把故事講完，都沒看秦琛一眼就下樓了。 留在房間的秦琛也沒睡意，轉而撥通了林謝的電話。 “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兒？” 大晚上接到秦琛電話的林謝語氣吊兒郎當的。 “你之前說的挺對的，謝禮我會讓人送去。”秦琛看著窗外的景色，語氣低沉。 林謝一下來勁了，他坐起身興奮道：“我給你的提議有效果了？這麼快！” 沒錯就是他給秦琛的主意，讓人勾著 程意，必要時色誘。 秦琛本來計劃著勾著程意自己受不了，到時候再提起搬到一起住，可沒想到一下子用力過猛。 這還不到自己預估的時間，程意就這樣了。 “那你還找我幹嘛？得償所願這時候不應該沒空搭理其他人嗎？”林謝撓撓後腦勺很不理解。 而且現在這個時間，月黑風高夜洞房花燭時，這時候找他能有什麼好事不成？ “沒，就感謝你。”秦琛抬手結束通話電話。 “喂？喂！艹擾人清夢天打雷劈啊！”林謝放鬆身體往後倒在床上，手機也撇在一旁。 本來醞釀好的睡意一下沒了，他起身換了衣服拿上車鑰匙走了。 “你怎麼回來了？”這邊被斷網的系統找了本書剛看沒幾頁，開門聲嚇它一跳，剛準備隱身就發現來人是程意。 它語氣詫異飄到程意麵前，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好像和剛剛有點不一樣。 “你被打了？”系統看著他塞著紙巾的鼻子，很不理解。 這是什麼情況！ “沒有。”程意捂著臉，堅決不把剛剛的事情告訴系統，太尷尬了。 還好剛剛沒讓系統跟著一起去。 天吶，現在想想還是很不可思議，自己這麼沒出息，就解開了幾顆衣釦都能讓他這麼失態。 嗚~丟臉！ “天氣乾燥，小一你幫我把加溼器開啟吧。” 程意洗了把臉，確定血已經止住躺在床上有些悶悶不樂，他側躺著手枕在臉下。 “哦，好的。”系統飄著去給添上純淨水，然後開啟開關，看程意不想說他也沒多問。 一個稀疏平常的夜晚，兩個人的失眠。 第二天一早，程意接二連三的哈欠不止，秦琛的眼也有些紅，目光相觸都不自在的移開。 但身體又習慣的走在一起。 “昨晚沒睡好嗎？”秦琛抓著程意冰涼的手塞在自己口袋裡。 今天走的著急，他沒戴手套，上車後才發現自己給忘了，指關節凍的有些微紅，化雪比下雪還要冷些。 他張口說話都帶著白色的霧氣。 “嗯，你呢？”程意低著頭，地下停車場這時也沒人，空蕩蕩的就連走路的腳步聲都有迴音。 “一樣。” 說著兩人相視一笑，都不再提那件令人尷尬的事情。 年前的時間過的飛快，幾乎是程意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要休年假了。 年會上，大家都挺高興，就連程意都眉開眼笑，工作了大半年，他拿到的年終獎雖然比那些老人要少。 但還是有個小几萬。 這還沒算上年會小節目上秦琛給發的紅包，零零散散加起來也不少。 紅彤彤的鈔票看著就喜慶，他手裡握著幾個紅包看著臺上主持人熱場子，即將開始樸實無華的抽獎了。 偌大的抽獎箱在上面，大家挨個上去抽球，開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