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膨脹。 順水推舟的說出下一條。 “你想參加？” 秦琛反問，他記得程意的簡歷上寫著他是美術生，跟珠寶設計也能搭一點邊。 “不不不，我就是說會不會有其他人有這樣的破例？” 程意直襬手，他是絕對不會參與的，他做個幕後推手就好。 “當然只有設計師可以。” 得到拒絕的答案他也不意外。 但總感覺，程意的意向很明確就是跟錦繡秋季新品有關。 秦琛到底是想看看程意想做什麼？ “如果有人能設計出驚為天人的作品，會不會有例外？” 程意雙手張開撐在桌子上。 “分兩種情況，一被買斷署名，不會被確定為主推，二對方不同意刷下去。” 看來是設計師提交的稿件有人混了進去。 程意說的太過直白，以至於秦琛把這些聯絡到一起，就能聽出來。 但他還是給出了兩個回答。喜歡穿書後舔狗炮灰他不走劇情了()穿書後舔狗炮灰他不走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