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程意乾脆利落的開門下車，砰的甩上車門，氣哼哼的回到房間。 什麼也不說讓秦琛猜去吧，他不是喜歡猜嗎？ “宿主你哼啥？今天不是很高興嗎？”系統一出來就拆穿了程意表面上的不開心，其實是裝的。 心臟跳的撲通撲通的跟裡面有個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樣。典型的悶騷，偷偷擱心裡暗爽。 “誰說我高興了。”程意虎著臉看向系統。 “我都看到了，你們啾咪的時候你身子都軟了。”系統仰著頭叉腰賤兮兮的笑著。 還得是它能提前錄影，它可真是太棒了。 “你怎麼看到的，你是不說偷偷錄小影片了？說！”程意睜大眼睛抓著系統不停的搖晃。 “我、我……嘔~”系統人性化的晃著腦袋一副要吐出來的模樣。 “快點交出來！”程意看著它磨磨唧唧磨蹭時間，分明是個無法感知到暈眩的智慧系統，卻每次還裝的像模像樣。 “我交，我交別晃了！！！”系統被程意捏圓搓扁，軟乎乎的小身體就像是橡皮泥一樣。 在程意手中曲折對齊。 “諾！”它苦著臉把小影片展現在程意麵前。 上面的畫面簡直讓人看的面紅耳赤，系統出手，更屬精品，簡直要貼他們臉上去錄了。 連秦琛那眷戀又強勢的眼神都特別清楚，重溫了遍畫面，程意整個人都紅了。 尤其是當時迷迷糊糊的完全招架不住，現在看到裡面的自己，回憶那時候的感覺更是受不了。 “轉我手機裡，然後把這些刪掉，不準留底片知道不。”他閉了閉眼穩住情緒。 不知出於什麼私心讓系統給他發了一份，然後刪除了備份和原影片。 “沒有了，真的刪了！”全部刪除後，看程意還拿著懷疑的目光看它，系統委屈的大喊。 回來的時候它又沒來得及錄，當然只有這點存貨了。 “乖，小孩子不能看這種影片，統兒乖要聽話。”程意摸了摸它的腦袋，還是一個沒成年的小系統呢？ 整天腦子裡想東想西。 系統努努嘴，它一點都不小好吧，它知識庫比宿主都要豐富！ 但實際上它是什麼都不敢說，只是乖巧的在程意手下蹭了蹭。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錄影知道了沒？”程意好聲好氣的開口。 “可你也沒拒絕呀！”系統抬起頭，程意也沒有直接的拒絕它。 “那也不行，聽到沒有！”本來溫聲和氣的程意一下子又變得兇巴巴的，嚇得系統小身體一抖。 程意注意到這點隨即放緩了聲音。 “聽到沒有？這可不是好習慣。” “知道了。”系統對對手指，大不了下次不讓宿主知道不就好了。 它可真是個天才！ “乖哈！”程意滿意的笑了笑。 兩天時間轉瞬而逝，眨眼間就到了拍賣會當天。 程意一整天都非常精神，可偏偏他這種精神讓某個人看起來非常不爽。 一上午的時間短短三個小時，在第八次給秦琛送去咖啡的時候，程意擺爛了。 他放下手中的托盤沒有轉身離開，反而在沙發上坐下來。 不是他讓他就搞不懂，都解釋過了秦琛還有哪點不相信的。 三個小時喝八杯咖啡喝不死他！尤其是在三次之後程意就沒再加過奶和糖，秦琛也沒有表現出異樣。 明眼人都知道咖啡肯定是貢獻給下水道了，想讓他留下就直說唄。 咖啡豆也挺貴的，多浪費呀！ 程意撇了撇嘴，直接選擇性無視秦琛時不時看來的目光，掏出手機沉浸在遊戲的世界。 於是乎接下來每一個跟秦琛彙報工作的人進來的第一眼都能看不到窩在沙發角落的程意。 但都默契的沒有多問，程意也是戴上耳機兩耳不聞窗外事，全神貫注的打遊戲，刷影片。 偶爾蹦出來一聲莫名其妙的笑容，彰顯著自己的存在。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秦琛起身才打斷他沉浸式玩手機。 “終於可以走了。”程意蹦躂兩下伸展著身體，時間久了腰背都覺得很酸。 但秦琛長時間坐在電腦前倒是沒像他一樣，看上去精神還不錯。 “用換衣服嗎？”程意扯了扯自己簡單的衛衣牛仔褲。 很日常，也很簡潔，他穿正裝的時間不是特別多，主要也沒人必須規定，在最初裝了幾天之後。 程意發現即使穿便裝也沒人說過他，就隨便搭了。 怎麼舒服怎麼來。 “不用。”秦琛斂眉，又恢復了平常那樣古井無波的模樣。 程意發現他還真的是對秦沐霄厭惡的可以，不能提，想到可能一會兒會見到對方他也會生氣。 “秦總待會兒我能拍嗎？”程意看著閉目養神的秦琛躍躍欲試。 來之前他特地清點了自己的小金庫，算算自己的小金庫。 前兩天他和秦琛回家的時候撞上爺爺，對方觀察過他們倆之後莫名其妙的給了他一張銀行卡。 讓他喜歡什麼就去買，年輕人就該多出去轉轉玩玩。 對此秦琛的反應則是平淡很多輕飄飄的一句：“給你的零花錢，收著吧。” 他就收了，之後一查整個人被上面的一串零給嚇到了。 本來只是想著慫恿秦琛搗亂的他，立刻就意識到這是個好機會，就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