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誤會了，我……我只是、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回去跟你解釋。”秦琛語凝。 他只是頭腦一熱想求助下林謝，畢竟他的經驗比較多，可是真來到也不知真沒喝酒。 剛拿起酒杯，程意的電話就來了。 “嗯，我等著！”程意氣鼓鼓的掛掉電話，然後抱臂坐在秦琛辦公室。 就連林凡中途被秦琛授意，給他送的果汁和小零食都沒吃，板著臉等人回來。 “小意？”被司機送回來的秦琛輕手輕腳開啟門擠進來，隨手把門關上，隔絕外面暗搓搓八卦的眼神。 “怎麼沒開燈？” 沒得到程意的回答，秦琛內心有些發虛，但還是上前開啟燈光。 “知道回來了！”沙發上程意漂亮的小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玻璃珠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就那眼神看的秦琛有些畏手畏腳的，一米八幾的個子老老實實的站在他面前。 “嗯。” 程意突然動了動鼻尖，嗅了嗅，語氣不善直接道：“你喝了多少酒！” 渾身的酒氣難聞死啦，特別衝！ “一杯……一口，剩下的灑在衣服上了！”秦琛摸了摸鼻尖，他真的只喝一口還嗆到了。 衣襬上撒了一些，所以味道比較重。 “我……”秦琛上前一步想解釋，卻看到程意反應巨大的後仰，還捂住了鼻子。 “你就站在那裡！不是要解釋嗎？說今天必須說個清楚！” 程意抿了抿唇，語氣堅定的說完還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不近人情。 秦琛面色有些為難的開啟平板：“關於這個？” “嗯。”程意重重的點頭雙手環胸。 一分鐘過去了。 無人說話，程意不解的看他：“怎麼不說？” “我該怎麼說？”秦琛厚著臉皮開口，他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 “當然是你怎麼會有這個，什麼時候有的，對它瞭解多少！” 程意氣極反笑，看著還有些手足無措的秦琛。 平時不是很能說嘛？這時候倒是卡殼了。 “這……是個意外！”秦琛面色嚴肅，說完還肯定的點頭。 怎麼不算是意外呢。 就是意外他才碰到那個系統，就是意外才知道程意的來歷，才知道他要攻略自己得到積分才能回家。 “什麼意外？”程意挑眉反問。 “還記得去年我出車禍的時候，當時有一個自稱是能幫我走上人生巔峰的系統找上我，要跟我繫結。” 秦琛的面色有些古怪，說起來還是有點可笑，不知道09為什麼開口給自己許了個這麼沒用的大餅。 “ 車禍？系統？找你?”程意抬手打斷他。 等下，他需要緩一下。 “不可能，你撒謊，我根本沒有察覺到有其他系統的存在！” 也同樣氣憤的小一也在等秦琛的解釋，聽到他說這話，一下就跳了出來。 反正也被秦琛發現了，但絕對不能質疑它的專業性。 車禍明明是自己擴大搜尋範圍找到秦琛的，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系統的參與！ 秦琛低頭終於看到程意系統的真面目，他挑了挑眉，原來長這樣看起來就不太聰明。 他不由得想到跟成年人沒什麼區別的09 ，果然做統的差距大的不是一點點。 矮墩墩胖乎乎的小一右手叉腰站在秦琛面前，短胖的指頭指著他，氣憤到臉頰的肉還隨著它開口抖了抖。 程意單手捂臉，太沒氣勢了！ 三個系統給加起來都沒秦琛高，站在那裡跟搞笑似的，完全不像是質問。 “許是你沒有發現，它的名字是09，你應該有印象吧。”秦琛非常委婉的表明，是它太弱。 還特意提醒它和09的會面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前輩！怎麼可能？”果然小一傻眼了，不敢置信。 怎麼會是它呢？也難怪自己找不到程式裡面的漏洞，是那時候前輩好奇說想看自己脫離主系統後的頁面時，動的手腳嗎？ 它還說幫自己查漏補缺，升級下程式。 小一emo了，它低頭渾身籠罩著悲憤的氣息，原來是自己引狼入室，自己還把它當人美心善的好系統。 嗚~ 小一捂著臉乾嚎，轉身想投入程意的懷抱，卻被秦琛探手拎著後衣領。 “哭就哭，別動手動腳！”秦琛冷聲道。 以前不知道這小系統和程意有多親近，現在在自己面前想投入程意懷抱，那是想都別想。 “哇~”它哭的更大聲了！但沒眼淚，就這麼被提溜在半空中蹬了蹬小短腿。 系統不出兩個回合就被制裁，程意輕咳一聲把它解救下來：“所以你是在那之後就知道了一切？” “難怪我之後得到的積分都零零散散，是你在刻意控制？” 秦琛頷首表示肯定。 “它為什麼幫你？”程意很奇怪，雖然在小一最裡面這個前輩是很好的一個統。 但是它應該也不會無緣無故幫秦琛忙的吧，畢竟它們不能輕易被別人發現。 “似乎是認錯人了，在我清醒後和它做了一筆交易，並未和它繫結，只是單純的能看到你係統的頁面。” 程意想了想也能理解，像秦琛這樣的性格知道後必定會探究到底，秦琛出車禍時，也正巧是秦沐霄氣運下降的節點。 而對方如果是按照氣運來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