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陳楚默被窗外刺眼的陽光晃醒。
昨晚回到h縣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陳楚默衝完涼,還自學了好一會功課才上床睡覺。
打完哈欠,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趕緊起床洗簌,吃早點。跟覃奮那小子約好了10點碰面,可不能遲到。萬一這小子撂擔子,那周婷婷這個漂亮媳婦就跑了。
走到倉庫一看,就只剩下阿斌的賓士和賓利停在那裡。至於其他的車,不用想都知道是被員工開出去辦公去了。
車子如老婆,私人的很,不輕易給別人開,這是阿七說的。陳楚默一點也沒有猶豫,跳過賓士車,選擇了賓利車。之前自己說過賓利只用於接送公司貴客,任何人私下不得使用。但是這次赴約,關乎陳楚默的人生大事,只好特例特辦。
十點,西市坡。一皮衣皮褲,長筒靴少年依著一輛重型摩托佇立在馬路邊上。
遠看一輛豪車朝自己駛來,臉色一驚,跨上摩托緩緩駛進西市。豪車在摩托後邊不緊不慢的跟著,引來路人紛紛注目。摩托在一家超市門前停了下來,豪車也停了下來。
少年熄了火,開啟豪車的副駕駛座車門鑽了進去。
“我表姐就在超市裡邊上班,說吧,要我怎麼配合你。”少年問道。
“尼瑪,覃奮那小混混什麼時候搭上土豪了,真特麼走了狗屎運。”一學生模樣的高個少年說道。自小他就看不上覃奮吊兒郎小痞子樣,老師也說覃奮活在這世上就是浪費國家糧食,他對此深以為然。
“阿振,說不定這車是覃奮贏來的吧。你沒看見嘛,開車的人說話對他客客氣氣的。”少年身旁小矮個說道。自從他得知覃奮贏了雅馬哈後,對覃奮很是敬仰,認為他很了不起,在他身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阿虎,你瞎說吧,人家那車子至少值300萬。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拿什麼跟別人賭啊?傻子才會跟他賭啊!”阿振說道。
“嘶,300萬,這麼貴啊?!那這車子,都抵得上西市街鬍鬚八的全部身家了。”一個小吃攤主說道。西市街的街坊可都知道,鬍鬚八可是這條街的排名前五的富人。
“小孩子知道個球球,300萬?沒看到那車牌嗎,f。這車牌都值一百萬,以我看,整車下來至少的五百萬!”在小攤前一個吃燒烤的年輕人說道。
“哇,五百萬!那得多少錢啊?怕是我家那三間房都裝不下這麼多錢。”傍邊一個賣菜的阿姨說道。
“這麼有錢,哪裡人啊,來我們西市做什麼?不會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傍邊一個賣燒鴨的大媽八卦道。
“一群鄉巴佬,沒見識。告訴你們,這車子至少要1000萬!我在粵省的那個老闆就有這麼一輛,車標一模一樣。老闆百億身家,看來這個車主來頭不少,怎麼會看上西市的那些野丫頭?還有,你們車來車往的,當心了,可別碰了人家車子。掉指甲大小的一塊漆,那就得賠10萬塊,你們可賠不起。”一個買燒鴨的中年大叔越說越離譜,殊不知同個牌子的賓利車也是分多個檔次的,陳楚默這車離千萬級別還有點差距。
“這麼厲害啊!我就說嘛,覃奮這小子長大肯定有出息。看見了沒,現在就遇到貴人了,過不了幾年肯定變成龍。”傍邊一個小狗販子說道。
“鴿叔,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記得好像說是覃奮這小子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早晚會騎車摔死在公路上的。”阿虎說道。
“你們知道個球,鴿叔是個不出世的高人,只是低調不說而已。鴿叔,你也幫我算一卦唄,看我什麼時候也能成龍成風!”人群裡一個聲音冷嘲熱諷的說道,引來路人一陣陣大笑。
在車裡跟陳楚默說了一會話,覃奮下車,走進超市裡去。
“姐,還在忙呢?”覃奮走到收銀臺前,對著長髮收銀員說道。
“呦,今天這麼好,來看姐來了。我這裡忙著呢,沒功夫搭理你。說吧,這次要多少?”周婷婷一邊掃描商品,一邊說道。
覃奮沒有固定工作,偶爾幫鬍鬚八修車,掙的那點外快根本不夠花,只能時不時向周婷婷要些零花錢。雖然平日裡覃奮遊手好閒,但是很聽她這個表姐的話。所以,只要覃奮開口,他這個表姐都會多少給一些。
“不要零花錢,有個事跟你說...”覃奮扒著這檯面上的一罐棒棒糖說道。
“你能有什麼事啊?要是不要錢,你就走吧,別妨礙我工作。”周婷婷不等覃奮說完,下起了逐客令。
“之前有個朋友幫了個忙,今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