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陳楚默一如既往的問道。
“我們有幫兄弟被左軍盯上了,現在我正安排他們出國。”蔣方正說道。
至於用人這一點,以及針對複利的一切行動,陳楚默早已跟蔣方正達成了默契。蔣方正不會露面,只負責招用為陳楚默辦事的黑白‘手套’,並在幕後下達嚴謹的行動任務命令。這些手套一但觸發任務,不管完成與否,陳楚默都會讓我們暫時出國‘度假’,直到複利集團成為陳楚默的甕中之鱉。
被盯上的這夥人,完成任務後,只因他們的私人原因,在華夏多逗留一天,才在左軍的追蹤下露出了馬腳。
“被盯上了?想個法子,連夜把他們送出國外去吧!至於他們在華夏的要緊事情,叫他們不用擔心,我們幫他們解決掉!”陳楚默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是個控制慾極強的人,任何一點小的過錯都不容許出現。
之前嚴密部署對複利的報復行動的時候,陳楚默就已經下定決定,絕不讓複利那邊查出自己的存在。要達到這個目標就好的方法,必須要求在一線攻擊複利的黑白手套們來無影去無蹤,讓複利那邊查無可查。
接下來兩人又對當前的情況做了一番交流,併為下一步的計劃,做了任務佈置!
“嘟嘟!嘟嘟!”兩人剛把複利的事情處理完,就看到一箇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帶著一個30來歲的年輕人推門而入!
“楚默,聽說你...誒?你這是怎麼了?”中年人剛要打招呼,看到陳楚默一身的紗布,不由收斂笑容,嚴肅的問道。
“這些日子倒黴得很,別提了!東哥,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陳楚默伸手握住鄧法東迎來的雙手。而蔣方正則識趣的退出了門去。
“哦,這兩天我來莞城,例行對我們的酒吧進行視察。這不晚上沒事做,就來酒吧消遣一下嘛。聽文老闆說你也在,所以過來跟你喝兩杯。”鄧法東說道。
“這樣啊,那東哥你來得正巧。小弟我最近鬱悶得很,有人陪喝酒,說說話那就最好不過了。”陳楚默哈哈的說道。
於是,多日不見的兩人,天南地北的聊開來。
“東哥...”
“楚默...”
幾巡酒過後,兩人沉默了片刻,異口同聲的說道。
“楚默,有什麼事嗎?你先說吧!”東哥拿出老大哥的風範,謙讓道。
“東哥,事情是這樣的。我打算把莞城這邊的酒吧股份出讓,如果東哥願意接手的話,我只收八千萬!”陳楚默說道。
“兄弟,咱們酒吧幹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要退夥呢?是不是嫌上個月的分紅少了?”鄧法東驚訝道。
“不是分紅的問題。上個月東哥分了500萬給我,很多了,這個回報率也很高。之所以要退股,是我個人的原因。如果東哥覺得兄弟我中途退出,不夠義氣,那兄弟我就收七千萬!東哥你看怎樣?”陳楚默垂頭喪氣的說道。
“楚默,如果還當我阿東是大哥,有什麼難事就說個明白。阿東我解決不了,我朋友多的是,肯定會幫你解了燃眉之急。”鄧法東說道。
“唉,那我就直說了吧。兄弟我上個月,閒來無事,就來莞城體驗下自家的酒吧。不曾想到,剛下車,酒吧門還沒進去,就被一小轎車撞飛了。本想是意外,就使勁爬起來避免二次傷害。哪知道,緊跟著車上跳下來四五個大漢,拿著鐵棍對我就是一頓死命亂揍。好在巡警來得及時,雖然雙手雙腳骨頭都被打碎,臉也毀容了,但是總算留了條小命。這陣子,兇手我打聽到了,是潮汕幫、臺灣幫和香港幫聯合起來要整咱們。原因是我們突然開那麼多間酒吧,搶了他們的好多生意,所以懷恨在心,報復我們。”陳楚默說道。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所以我想暫時退出莞城,等身體康復後,找個時機把他們統統做掉!”陳楚默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靠,原來是這樣啊!潮汕幫、臺灣幫和香港幫排擠我們,阿東我是知道的。但是想不到,他們居然還動手傷人了,還好被打的那個人不是我。不過這下怎麼辦呢?我這次來見陳楚默,也就是為了酒吧運營這事來的。酒吧第一個月,收入少點,但也還過得去。第二個月,由於酒吧跟潮汕幫、臺灣幫和香港幫競爭,他們三大幫仗著自己手裡可以生產*,*等助興藥物,掌控藥物源頭。對鄧法東他們的酒吧切斷藥物供應,使得幾十家酒吧的生意一落千丈。
第三個月,酒吧極有可能不但沒有收益,還倒貼不少錢。於是,鄧法東就想到了把酒吧全轉給陳楚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