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倉庫門口,一個靚麗的身影閃到陳楚默幾個人前面。
“給,這是你的vvip卡。如你所願,裡面有我們公司的10個億的授信額度,世界各大賭場通用!”何瓊把黑卡塞到陳楚默手裡,轉身離去。
“狂妄自大的托馬斯,想不到會敗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華夏人手下。陳楚默,不錯!有頭腦,有能力,還長得俊俏。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何瓊不知道何時又轉過身來,看著消失在夜幕下的車尾燈,喃喃的說道。
今夜的拳賽敗績,也將是托馬斯亞洲拳臺的唯一敗績,同時也將是自己世界地下拳手生涯唯二敗績的其中一場!
“楚默,人民醫院到了。現在要去哪個部門就醫?腦科?外科?骨科?內科?”東哥問道。
“不用,我沒多大的事情,兩三天就能恢復。東哥,我們走吧。麻煩你放出風聲去,就說陳楚默賽後重傷,肝臟大出血,狂吐不止。急送珠海人民醫院不治,連夜送往粵省羊城搶救!樹大招風,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立刻離開珠海,去哪裡東哥你決定就好。”陳楚默說道。
靠,這心思也特麼太縝密了吧。眾目睽睽之下,一行來到醫院。照你這麼說的風聲,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小子總能化險為夷,實在是深不可測,東哥現在對陳楚默越來越有所忌憚。要是一次也就罷了,接二連三轉危為安,那就不單是運氣的事了,而是絕對實力!看來自己當初在東興他放一馬,是賭對了!
“好,聽你的。既然你身體沒事,那我們也不必跑那麼遠去羊城,就去莞城吧。阿雄你回酒店把我們的行李,和楚默他們的行李帶出來,我們等下在莞城梁先生的酒店匯合。順便跟我那幾個朋友吹吹風,說楚默重傷。”東哥說道。
於是,阿雄下車回酒店,東哥親自駕車向莞城方向駛去。
兩個鐘頭已經過去,車子依然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也不知道東哥要去哪裡,看著路途一點不比回羊城近。
又過了半個多鍾,車子才在一家酒店停下。
“這是我朋友的一家酒店,他們的野味都是我們供應的。我們先去泡下桑拿,好好放鬆放鬆。裡邊休息室,可以過夜。”東哥說道。
東哥沒必要跟自己說他跟朋友的關係,難道有意引薦我認識嗎?我現在也不在粵省混啊,意圖何為呢?陳楚默很疑惑。
桑拿洗浴後,阿雄還沒有把行李拿到。幾人神經緊繃了一天,甚是疲勞,只好在桑拿房的休息室先行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左右看了一下桑拿床鋪,陳宏俠和鄧法東不在。聽到外邊大廳有嘻嘻哈哈的吵雜聲,陳楚默就走了出去。
鄧法東,陳宏俠和阿雄正在鬥地主,每人臉上都貼滿了白紙條。一邊品著紅酒,一邊玩著牌,偶爾揩油身邊看熱鬧的服務員,玩的不亦樂乎。
“楚默你醒了,肚子餓了吧。你等一下,我叫人把飯菜端過來。靚女,把我們微波爐裡的飯菜端過來。”鄧法東朝身邊的服務員說道,順手塞了一百塊到她那飽滿的胸口,引得姑娘一陣嬌嗲。
有魚有肉三葷兩素,還有一個湯。
“別玩了,兄弟們一起吃吧。”陳楚默早已餓壞,打過招呼,端起眼前的米飯就是一通狼吐虎咽。
“我們剛才都已經吃過了,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你。楚默,等下帶你去見一個朋友。吃過飯,換身好點的衣服。”鄧法東神秘的說道。
...
“嘟嘟嘟。”
“誰啊?宏俠啊。來了。”正在換衣服的陳楚默聽到一陣敲門聲。
陳宏俠閃進門來,輕輕關上門,並上了鎖。
“有事?”陳楚默看陳宏俠似乎防範鄧法東。
“楚默,你就不擔心東哥?”陳宏俠低聲問道。
“你是說錢的事吧?擔心有什麼用啊,他要給自然會給。等著吧,這錢他吞不了的。”陳楚默說道。
“不是擔心他不認賬,而是怕他一拖再拖,猴年馬月也拿不回來。欠錢的都是爺,我們鄉下見多了,不得不防。照我看,事不宜遲,等下就開口問回來。要是你抹不開臉面,那我來幫你說。”陳宏俠說出了自己困擾自己一晚的問題。
從昨晚鄧法東對陳楚默的忽冷忽熱來看,可以判斷他可不是什麼講情義的人。這人心機極重,居心叵測,還是保持距離為好。
“最好別問,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況且現在我們也不缺錢,就當是把錢借給他吧。倒希望他能把這錢拿個三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