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默先森,請留步!”一個粵式國語背後傳來。
剛要步出倉庫門口的陳楚默一行,聽到有人叫喚,停住腳步回頭看去。
“請問兩位是?”陳楚默問道。
眼前出現兩位輕熟女,面板白皙,鼻子高挺,臉蛋圓潤,個子不高都不算高,一看就是姐妹。再一看,有點外國人的影子,混血兒?澳門人?
陳楚默聽東哥說,澳門這個地方,葡萄牙殖民了五百年,當地很多民眾是中葡混血兒。
“我叫何儀,這是我姐姐何瓊。”年輕女孩說道,
“哦,你們好,找我有事?”陳楚默抽出一根菸,淡淡的問道,全然不顧身邊東哥的驚顫之情,裝起逼來。
靠,都被打成半個豬頭了,還得瑟個什麼勁啊,何儀心裡嘀咕道。
“不知道陳先生現在有沒有空,我們姐妹倆想請你一起吃個宵夜。”何瓊說道。
先創造相處的機會,大家認識一下再說,至於他喜歡妹妹還是我,那過後再說吧。
“對不起,沒空,我累了,得回去休息。”陳楚默點燃煙,依舊淡淡的說道。
不是陳楚默不喜歡眼前這兩位美女,而是剛剛僥倖贏了7000萬,此刻的心情正波濤澎湃,物慾處在高點,無法撥起情慾的神經。兩位美女氣質如此出眾,絲毫不遜色於電視上那些女明星,要是往日,美女如此主動約會陳楚默,怕天雷早已勾起地火。
好臭屁,居然敢拒絕我們的約會,從小到大,我們姐妹可從來沒有遇到過說no的人。今天倒是新鮮啊,不知道哪裡蹦出這麼一個有趣的人兒出來。
東哥在傍邊扯了幾次陳楚默的衣角,似乎有話要說,但是陳楚默沒有理會。幫你贏了7000萬,人情算是兩清,現在咱們的地位,算是平等關係,你可別想再瞎指揮我。
“你要怎樣才肯去,可以說說唄,吃個宵夜嘛,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再考慮一下吧?”何儀心有不甘,語氣輕輕的祈求道。
“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興致不高,要不這樣,你們留個電話號碼給我,哪天有空了,我請你們吃好的怎樣?”陳楚默吐出一口煙,依舊範兒十足。
靠,把我們當什麼了?小姐嗎,死皮賴臉倒貼的下賤貨色嗎?
這時候拒絕女性,不應該是男方給名片,然後等候女方電話約你嗎? 現在倒是反過來了,你有點裝大了吧,知道我們是誰不?真是沒禮貌,欠教養。
哪是正常人說話的方式啊,簡直是羞辱女性嘛。何瓊,何儀兩姐妹被這樣的方式回絕,有點生氣。
“陳先生,是不是因為贏了一場比賽,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我想你因該為剛才說過的話道歉。”何瓊話說得不卑不亢,很有大家風範。
“贏得比賽,純屬僥倖,沒有自認為很了不起,自認為沒有要冒犯你們的意思。至於給你們道歉話,我看就不必了吧。”陳楚默說道。
聽何瓊這麼一說,陳楚默發現,剛才自己說話的態度和方式確實有點不妥,但是確實是自己的無心之舉,並沒有要成心詆譭她們,不願意輕易給人低頭。
“既然是世俗觀念的衝突,我們也不強求你道歉。現在,我鄭重邀請陳楚默先生參加我們年尾的大型拳賽,至於出場費,我們願意給你1000萬,你覺得怎麼樣?”何瓊說道。
何家的家教裡,說話無論是成心還是有意,只要是讓別人聽著不舒服,那就是要道歉的,至於陳楚默不道歉的原因,也無可厚非。但是何瓊還是希望找回點場子,不然何家的臉面過不去。
“何小姐高看我了,我對打拳沒興趣,今天之所以參賽,只不過是幫朋友個小忙而已,要是沒有其他的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幾個回合對話,陳楚默開始意識到兩女身份非同尋常。
“陳先生且慢!既然你不願意參加年末的大賽,那今晚就再打一場如何?我可是為你著想,對你有天大的好處。”何瓊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頭腦心思頗得其父真傳,家族裡,現在基本內定她是何先生的接班人。
“哦,對我有什麼好處,說來聽聽!”陳楚默倒要看看發達地區土豪,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思維方式和高人一等的見解。
“打拳,無非為了兩點,一是為名,二是為利,只得其一的比賽,都算不上是一個好的比賽。你今晚在大家毫無防備之下,贏下了比賽,讓很多觀眾措手不及,損失慘重。利你是得到了,但是也無形中,卻冒犯了這些華夏各地的權貴,以後江湖上行走,怕是會艱難得多。不如,再給大家一次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