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會不會燒火?用力的扇,不然等下火又滅掉了。”陳楚默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教訓道。
此時的方琳,大汗淋漓,滿臉通紅。臉被紙灰弄得髒兮兮,像個小花貓似的。聽陳楚默這麼一說,趕緊拿舊報紙給小灶扇風。眼看火心就要滅,顧不上淑女形象。半跪下來,給小灶大口吹氣。
“百無一用是書生。報紙都煽不著,還想用口吹氣。你以為自己是仙女呢,吹口仙氣,就能讓火起死回生。四不四灑?”陳楚默在旁邊看著方琳的逗逼樣,目瞪口呆。
“you can you up ,no can no bb。你除了會指手畫腳,還會什麼呀。”方琳接連的失敗,也是窩了一肚子火。
“什麼bb啊,說人話。要不是我重傷,用的著你?給你表現機會,自己不爭氣,怪誰呢?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你還好意思衝我發火。”陳楚默譏諷道。
方琳一聽陳楚默這麼一通訓,再也沒有耐心了。把手裡的報紙一扔,一腳踹翻藥罈子。本姑娘不伺候了,被你抓壯丁白乾活也就罷了。堂堂重點大學的法律高材生,來著裡就是幹法律的事務。憑什麼要做這些煽風點火的伙伕活,還被你這麼百般羞辱。
本小姐素不奉陪,你愛咋地就咋滴,我要趕回去看我的思密達了。
“行,跟我耍橫是吧。你要敢走出這個門,那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陳楚默警告到。
“不上就不上,這破公司,誰稀罕啊。要請我的公司多得去了,不是看在我老爸的面子上,我還不來呢。”方琳從小被嬌寵慣了,哪能受陳楚默威脅。
靠,到底誰是老闆,居然反炒我魷魚。現在的小孩都這麼難*嗎?我就不信了。硬的不行,還只好來軟的。
“你要走,我也不攔你。你幫我把這藥熬出來,明天我就叫英姐給你結工資,也好給你家裡一個交代不是。好聚好散,對大家都好。”陳楚默說道。
是啊,自己這麼一任性,就把工作辭了。怕是連工資都拿不到,那還不被老爸罵死。嗯,至少把工資拿到手,這十來天不能白乾。這老闆其實也不壞,就是喜歡囉嗦了點,忍忍也能過去。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我把藥熬出來,你就給我結工資,別反悔啊。”方琳說道。
“絕不反悔!只要你幫我把藥熬出來,我都掙大發了,求之不得你走呢。眼高手低的主,我原動力可養不起。”陳楚默怒其不爭。
方琳不想沒完沒了跟陳楚默爭吵下去,沒有理會陳楚默,獨自搭起灶來。快點把藥熬出來,快點解放回家。
見方琳不接話,陳楚默也懶得再理會她。躺在椅子上,開始籌劃他的下一個商業計劃。
“火起好了,接下來要幹什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方琳的問話,把陳楚默的思緒再次帶回現實中來。
“把這包藥材放鍋裡熬三個鍾。後兩個鍾,每隔半個鐘頭攪拌一次。等到成糊狀了,把這瓶香油倒進去。”陳楚預設真的說道。
三個鍾?我的思密達都放完了。好吧,今晚就忍痛不看了,等週末看重播也一樣。只要陳楚默安安靜靜,方琳還是很乖巧滴。
兩人好像達成了默契一般,整個煎藥過程一聲不吭。
方琳專心看火煎藥,陳楚默躺在椅子上發呆。
“誒,你看什麼?流氓!”方琳抬起頭,看見陳楚默正盯著自己發呆。順著陳楚默的目光,發現陳楚默正盯著自己的胸脯看。
“煎好了?把藥倒在紗布上,用風扇吹涼了給我。”陳楚默聽到方琳說話,回過神來說道。
根本沒聽清方琳在罵他,對方琳的不滿置若惘然。再說了,陳楚黙也沒盯著她的胸看,而是看她脖子上晃動的項鍊珠子。
“喏。”方琳把涼好膏藥遞給陳楚默。
“嗯,真香。別瞪我,我可不是說你的香水啊。說膏藥呢。”陳楚默看到方琳不滿,似乎又誤解自己,連忙解釋。
“唰唰唰”陳楚默說完,拿起旁邊的紙和筆寫了起來。然後,又塗塗改改,也不知道搞些什麼鬼。
幾分鐘後,陳楚默把紙遞給方琳。
“把剛才的藥方,重新抓一次。再加上這紙上幾種藥材,重新熬一遍。”陳楚默說道。
“我哪記得什麼是什麼啊,你剛才又沒有告訴我。”方琳抱怨道。
我記憶很好,要是剛才你叫我記下方子,那輕而易舉。現在很多草藥都熬成漿了,哪還分得什麼是什麼嘛。
“你也別抱怨,我只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