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長得好看一些,其他一無是處,我真的搞不明白,當初你是怎麼坐上紅巾軍首領位置的,莫非就是靠拜彌勒佛和明王?”
徐壽輝知道自己再求情,陳友諒也不會放過自己,心裡反而不慌了,他淡淡道:“你沒說錯,有時候確實得靠求神拜佛!”
陳友諒冷哼一聲:“可惜今日你的那些神,一個都救不了你!”
徐壽輝道:“陳友諒,你殺了我做這天完國的皇帝,那是以下犯上,不講道義,名不正而言不順,天下人只會認為你是弒君奪位的『亂』臣賊子,以後有人書寫歷史,你的這些都會被記入史書,留下千古罵名。我可以下聖旨,將皇位傳給你,但你必須放過我!”
徐壽輝雖然知道陳友諒是鐵了心要殺他,但只要有一點求生的機會,他就不會放棄。
陳友諒聞言,不由指著徐壽輝哈哈大笑。
徐壽輝疑『惑』道:“你笑什麼?”
陳友諒道:“我笑你實在是太不瞭解我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弱肉強食,至於你說的道義什麼的,我卻是從來就沒在意過!”
“難道你真的不怕留下罵名?”徐壽輝問道。
陳友諒笑道:“我要的是權利,是高高在上的權力,是可以俯視天下的權力,至於那些道學先生玩的,讓他們通通都見鬼去吧!”
徐壽輝聞言頓時一怔,他像是這時才真正的認識了陳友諒,原來自己所看重的那些,在陳友諒這裡,真的是一文不值。
既然一切都說不通,沒了希望,徐壽輝還是決定拼命,能殺了陳友諒自然是好,殺不了,能傷著他也是好的。當下他提一口真氣,匕首之上,頓時泛起森寒光芒,匕首刺出,直取陳友諒的心窩。
陳友諒眼中不屑之『色』閃過,他右手一揚,變魔法一般將徐壽輝手裡的匕首躲過,閃電一般遞出,刺進了徐壽輝的心臟,將他推到角落裡。在這時,陳友諒的眼中閃爍著興奮之『色』,他的聲音都變得高亢了許多:“你知道嗎?每當我做什麼,都要向你請示、做好了還要向你稟報的時候,我就在想,像你這樣一無是處的人,都能坐上那個位置,我陳友諒有不世之才,為何只能做一個屬下、只能低三下四的?想了許久,我也想不明白,於是從那一刻起,我便暗暗發誓,一定要代替你!”
“你······”徐壽輝嘴角鮮血不斷滲出,不一會兒,便沒了生機。
陳友諒拔出『插』在徐壽輝心臟處的匕首,將其扔在地上,然後拿出一塊手帕,將手上的鮮血擦乾淨了,便道:“來人,將這屍體拖出去喂野狼!”
在這時有幾個下屬走進廟裡,將徐壽輝的屍體給拖了出去,扔在野外。可憐徐壽輝風雲半輩子,卻是隻落得個暴屍荒野,喂野狼的下場。
陳友仁向五通廟趕來,恰好看到那些兵士將徐壽輝的屍體拖出去,他臉上的震駭之『色』無語形容,走進廟裡,戰戰兢兢的說道:“大哥,你······真的殺了陛下?”
陳友諒淡淡道:“不過是個失敗者而已,什麼陛下!”
陳友仁使勁的掐了自己一把,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般,只是疼痛傳來,他才肯定自己沒有在夢中。
“安排一下,將廟裡打掃乾淨,我要在這裡登基!”陳友諒的話語響起,天邊突地傳來一聲雷響,大雨傾盆而下。
陳友諒走出了五通廟,望著那天邊處不時出現的閃電,回想起徐壽輝死前說的關於道義的那些東西,他的嘴角不由掀起詭異的笑意,且眼中還有興奮之光。
“打掃完了!”陳友仁這個時候覺得,他這位大哥變得陌生了,也變得可怕了。
“特別是那些血跡,給我用水洗乾淨,我不希望這裡有半點徐壽輝的氣息!”陳友諒說道。
“是!”陳友仁又去叫了幾個屬下,提來幾大桶水,將五通廟給衝得一塵不染。
“大哥,今日您登基,不用祭天嗎?”陳友仁小心問道。
陳友諒忽地放聲大笑,說道:“不祭,那個徐壽輝整天祭天拜神的,最後還不是喂狼了?”
陳友仁聞言,沒來由一陣害怕,只是繼續去做事去了。
陳友諒將此次出征的大臣全部聚在五通廟裡,這些人中有他的結拜兄弟、張必先、張定邊等人,還有其他的文臣武將。
陳友諒站在最前面,在他的背後,那張龍椅格外顯眼,他目視眾人,道:“今日我陳友諒打算在此登基,諸位大臣可有意義異議?”
此言一出,四下頓時安靜下來,天邊雷聲不斷響起,閃電時而於長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