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無借力之處,也是會降落在院中。”
風凌雲見那黑衣人向著院中而去,瞬間便明白他的想法。不由冷笑一聲。在這時,只見他掃出去的右腿陡然收回,踩在左腳的腳背上。雙腿交叉一扭,像是一根麻繩一般。身子旋動,向著高空旋轉而去。待行至最高處,猛然一頓,一個空翻,瞬間移出去兩丈有餘,落在一座建築之頂,身子一頓,便沒入長空。
那黑衣人看得眼睛大大,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在這時,覺言、覺方、覺真等少林寺的高僧紛紛來到,眾多武僧團團圍了上來,這下子他真是作繭自縛。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摘下面紗,隨老衲去戒律堂吧!”覺言大師道。
那黑衣人不由冷哼一一聲,道:“禿驢,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讓貧僧來捉了這賊人!”伽璘這是忽然閃身而出,“無上本尊秘法”運轉,雙掌頓時泛著金光,向那黑衣人拍出。
黑衣人一聲怒吼,身子微微傾斜,避開伽璘雙掌,左腿貼地掃出,攻伽璘下盤。伽璘凌空一番,袈裟旋動,如紅雲波浪,向黑衣人籠罩而來。
黑衣人身子盤旋而出,連出打出數掌,與伽璘硬拼了幾計,身子頓時被震得向後退去。伽璘雙手合十,“四無量心”使出,頓見他身子散發著金光,神聖而*。
覺方大師這時不由驚道:“這是四無量心!”
其他僧徒見狀,紛紛動容。只有覺言大師神『色』依舊,站在一旁註視著這場大戰。卻在這時,那黑衣人正面迎上伽璘,雙掌拍出,與伽璘四掌相對。勁力釋放,向四下蔓延開去。少林緊圍著二人的武僧們紛紛退去。那黑衣人藉著反震之力,躍上一座建築屋頂,也向風凌雲那般揚長而去了。
覺方大師見狀,怒不可言,而覺言只是誦了一聲佛號,命寺裡僧人進藏經閣檢查。
“貧僧本領有限,沒能留下賊人,讓大師見笑了!”伽璘臉上帶著遺憾。
覺言道:“哪裡!這賊人武功之強,武林中罕見。但國師武學已功參造化,卻身懷慈悲之心,只是被賊人鑽了空子罷了!”
覺言何等眼裡,哪裡看不出伽璘並未全力出手?否則就算是這黑衣人武功再高,又如何能這般輕易逃脫?
伽璘目光閃爍,道:“方丈言重了,貧僧這就想告退了。”
覺言點頭。在這時,去檢視藏經閣的僧人回來了。得知並沒有丟失任何經書,覺言便叫眾僧都散了,就這樣,寺院內便又恢復了寧靜。
伽璘回到自己住處,正要伸手開啟房門。卻在這時,他的房門卻是自己開啟了。伽璘面『色』不變,走進漆黑的屋裡,也不點燈。
“可找到了那樣東西?”伽璘率先開口。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道:“那東西有可能並不在藏經閣內。”
伽璘道:“不在藏經閣,會放在什麼地方呢?”
黑衣人搖頭道:“這就不得而知,明日你與覺言論禪,我再進去藏經閣看看。”
伽璘道:“不要再出現今天這種岔子了,覺言非是等閒之輩,他已經開始懷疑。”
黑衣人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不過今日得感謝你助我脫逃,否則還真是會有些麻煩。”
伽璘點了點頭,道:“今晚除了你,還有誰去了藏經閣?”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有兩個女的,那後來的一個似乎跟她們都認識。”黑衣人道。
伽璘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道:“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道教五祖白玉蟾,以及全真教的長春真人丘處機。但陛下與全真教的掌教重玄子乃交情不錯,是作為天子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之一。是以這次全真教的人並沒有來。看來今晚的人中,必有一個是道教南宗的,只是另外兩人卻又是何方神聖?他們身後又會有怎樣的背景?”
黑衣人道:“你忘記了還有一處地方,那裡號稱天下之事,無一不知,無一不曉,他們才是這天下興衰存亡的黑手 。”
伽璘臉『色』微變,道:“對,這個沉浮宮當真是可怕!”
李晚晴與商輕雨出了寺廟,便往別院而去。當下二女心中甚是焦慮,擔心風凌雲是否能夠走脫。卻在這時,風凌雲自別院大門走進,二女均是一喜。風凌雲看著兩人,不由又是一陣頭痛,道:“我真的很是好奇,那藏經閣內到底藏了什麼東西?竟然讓你們兩個都不顧生命危險去闖!”
風凌雲聲音不大不小,帶著些怒氣。二女一聽,卻是陡然變『色』。四下一瞧,見沒有人,這才放了心。然後便又不理會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