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在館驛裡,一連三天,半點訊息都沒有。
這一夜,李從嘉百感交集,擔心自己的命運,他在月下,輕吟起來,“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