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事說出來的話,都是給鬼聽的嗎?”
這話的嘲諷意味極濃,就連司徒藍紗自己都不敢相信,炎墨遲竟然會對她說出這種話來。
“炎墨遲……”
她直接叫出了炎王的名字,眼神帶著楚楚可憐的光彩。
如今她都已經狼狽到這種模樣,若是真的要給白溯月下跪道歉,她的臉,恐怕就要丟盡了。
更何況,她不光要給白溯月道歉,還要請什麼罪,她堂堂的司徒家大小姐,憑什麼要給下等人請罪。
白溯月上前一步,拉住了炎墨遲的手臂。
“司徒小姐想要食言而肥嗎?”
司徒藍紗心中有一種衝動。
論食言和下跪的代價比起來,她寧願去選擇前者。
至少她不需要再丟更多的人了。
炎元翌皺了皺眉,趁著這個機會在司徒藍紗面前更是要好好表現:“炎墨遲,藍紗能夠來見你,都已經是夠看得起你的了,以後你千萬不要再出現在藍紗面前,今天的比試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藍紗可是司徒家的大小姐,給她下跪,當真笑話!”
“笑話嗎?”
白溯月輕輕勾了勾唇角,漫步直接站在了向著大門的方向,她擋住了在場眾人的路,揉了揉手腕。
“我之前說過,一旦你們食言,今天誰也別想從這大門處走出去,本郡主說到做到!”
“你以為,我會怕你?”
炎元翌見到白溯月一臉認真的模樣,一瞬間大笑了起來,可是片刻間,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場面中出現了不少黑衣人。
這些人站在眾人周圍,手中拿著武器,雙眼冷冷的凝視著在場的三十多人。℃≡miào℃≡bi℃≡℃≡
“炎墨遲,你連暗衛都出動了?你可別忘了,當初離開的時候父皇告訴過你我,不得動用暗衛來傷害對方,你難道要違背父皇的命令嗎?”
父皇……
這兩個字再次確認了白溯月的猜測。
炎墨遲果然是烈焰國的皇子。
只是,一個國家的皇子們,自己的國家不待著,偏偏跑到別人的地方待上幾年的時間,這又是為什麼?
而且看樣子,這還是他們父皇親口同意的。
一個接著一個的謎團擺放在白溯月面前,就彷彿神秘的面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