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炎墨遲手中的鋼骨折扇,帶著強大的內力,直接砸在了籠子上。
一陣勁風吹散了白溯月的長髮,她微微驚愕的抬起頭向著炎墨遲看去,腰際被人抱在懷裡。
清冷的聲音在耳邊迴盪,白溯月的心微微一緊。
“本王怎會允許你自己以身犯險,如果本王連保護自己的女兒都做不到,還何談娶你!”
炎墨遲的語氣之中透著幾分沉重之意,讓白溯月的心裡輕輕一酸。
白溯月一回頭,卻看到風傾城驟然出手,直奔著她的方向刺來,炎墨遲卻躲也沒躲,在他肩膀傷留下了一道傷痕。
明明可以躲開,卻偏偏為了她擋那麼一下,讓白溯月心中又急又氣。
“王爺受傷,月兒就能開心嗎?”
白溯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眼底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炎墨遲見到白溯月的反應,輕輕蹙了蹙眉。
“不過是一點兒小傷罷了,也不疼!”
白溯月忽然彎下腰,將一條鐵欄抓在手裡,眼底閃過一道從未有過的殺意。
“風傾城,我今天就殺了你!”
白溯月說話間,已經邁步向著風傾城的方向走來,風傾城的眸子裡閃過一道熒光,將手中劍搭在了天寧公主的脖子上。
白溯月的腳步驟然一停。
天寧公主心中著急,她不能行走,又沒辦法躲閃,只能用關心的眼神看著她。
“欒兒,帶著月兒快離開這裡,他不會將本宮怎樣!”
晏景欒握著軟劍的手,輕輕收了收。
他輕輕頷首,瀲起眸子裡所有的光彩,轉過身走到白溯月身邊。
“先離開這裡再說!”
白溯月輕輕搖頭。
“風傾城,你究竟要幹什麼?”
她倒是忘記了風傾城那種,為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心思。
如果他想要威脅誰,一定不會手下留情。
他連自己的親爹都能抓起來,天寧公主又不是他的親姑母,更何談感情。
“月兒,本皇子只要你一個!”
風傾城忽然放軟了語氣,眼神藏著幾分幽幽的光彩。
他忽然讓人,端上了一個托盤。
“只要你過來喝了這杯酒,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本皇子都不為難!”
白溯月輕笑了一聲。
“二皇子殿下,月兒怎敢相信你說的話呢?”
風傾城臉上的笑容收斂:“你只能相信我!”
炎墨遲的目光冷了冷,輕輕垂眸看著白溯月。
白溯月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對著炎墨遲暗中眨了眨眼睛,邁步向著風傾城的方向走了過去。
旁邊的侍衛一動,被風傾城抬手阻攔。
“你們都不要動手,這是本皇子和月兒的事!”
白溯月垂了垂眸子,隨著時間推移,她的五官越發精緻。
細長的黛眉,那雙彷彿星辰一般的眸子,挺巧的鼻樑,都在風傾城面前逐漸展現。
風傾城看了一會兒,瞳孔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如果再配上如凝脂一般白皙光滑的臉頰,白溯月的容貌,足以堪稱傾城絕色。
風傾城伸出手,想要拉住白溯月的手腕。
白溯月驟然將手收回,嘴角溢位一抹淺淺的冷笑來。
她抬手將酒杯端在手中。
風傾城目光平靜的看著她,眼底帶著幾分希翼的色彩。
白溯月仰起頭,用袖子擋住半張容顏,一仰頭,杯中酒瞬間空了。
風傾城看著白溯月軟倒在天寧公主的身上,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月兒,你肯定逃不出本皇子的手掌心!”
得到白溯月這幾個字,在風傾城的心裡,已經形成了一種執念。
他伸出手,就要去摸白溯月披散在身後的長髮。
可就在此時,狀況突然出現變化,原本一動不動的白溯月驟然轉過身,將手落在了風傾城的脖頸上。
周圍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變化。
白溯月甩了甩被酒水浸溼的袖子,眼底透過一絲無奈的表情來:“風傾城,你以為我還是原來那個,被人傻到玩的團團轉的白溯月嗎?”
她輕輕揚起唇角,美麗而自信。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暗黃的肌膚,竟然逐漸的在煥發光彩。
風傾城脆弱的頸項落在白溯月的手掌心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