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好嗎?”
白溯月一雙眸子裡,彷彿藏納星辰,熠熠生輝。
“有鳳傾城在手,林子萱應該不敢將木玲母子如何,現在再次進宮,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溯月覺得,咱們先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對策!”
她將這番話說完,晏景欒從馬車上微微垂下眸子,多看了白溯月一眼。
“月兒說的有道理,比剛才的決定,穩重多了!”
白溯月翻身上了馬車,看了一眼坐在對面,面上帶著似笑非笑神情的風傾城。
白溯月勾了勾唇角,同樣笑了。
她這一笑,倒是讓風傾城的神色有些逐漸掛不住。
“白溯月,即便你抓了我也並沒有什麼用處,至於父皇到底在哪兒,本皇子是不會告訴你的!”
“不告訴?”白溯月挑眉,將目光落在了炎墨遲身上:“我還記得,炎王殿下上次在船上,處死過一個女子,那女子死前的模樣月兒到現在還記得,不如王爺就給二皇子殿下也來一顆吧!”
風傾城的臉色,驟然變了。
“白溯月,沒想到你這般惡毒,本皇子對你怎麼說也是真情實意,你卻這般無情!”
“真情實意?”白溯月瞥了風傾城一眼,實在懶得和他在這方面辯駁。
炎墨遲側過身,將寬大的衣袍撩起了不少,直接擋住了白溯月和風傾城相對視的目光。
他反手,將一個瓶子丟在了晏景欒的手上。
“那藥就在這裡,給他吃下去!”
晏景欒無奈,那雙眸子裡,閃過一道冰冷的神色。
在他不笑的時候,就彷彿完美無瑕的冰雕一般。
這兩人的氣質在馬車之中衝撞,融合,卻又在白溯月的調節下,顯得十分和諧。
天寧長公主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忽然伸手,將白溯月的手抓在了掌心裡。
“月兒,剛才你為何……”
天寧公主只感覺,心口都在疼著。
白溯月微微勾起唇角,一雙眸子裡,明亮的彷彿如春水流淌一般。
“因為娘對月兒的好,月兒都銘記在心!”
她是重活了一輩子的人,自然不能為自己這一生再次留下遺憾。
對她好的人,她十倍的對那人好,對她壞的人,她就還以十倍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