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遲瞬間滿意的笑了。
白溯月臉頰熱了熱,嘴角緊抿著,瞪著一雙明媚的眸子,凝視著炎墨遲的眼瞼。
炎墨遲將修長的手指落在白溯月的肩膀上,眼底流光閃動。
兩人在幾個小太監的帶領下,向著寢殿的方向走去,只是才沒有到半路,前方就出現了一行人。
那些官兵壓著一個人,出現在白溯月和炎墨遲面前。
白溯月瞬間停下腳步,臉色微微一冷。
因為在那兩個官兵手中壓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著風傾城進宮的墨竹。
炎墨遲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看到渾身是血的墨竹,嘴角帶著幾分冷色和戾氣。
“站住!”
“炎王殿下,郡主!”
白溯月被封為郡主的玉蝶已經發了下去,這會兒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她的身份。
再加上,剛剛那些見到軒帝還活著的人,已經把訊息傳了出去,一時間,白溯月和炎墨遲翻身成為了救駕有功的大功臣。
這些人見到白溯月和炎墨遲,一個個全都恭敬有加。
炎墨遲一揮手,其中兩人頓時心領神會,將按住墨竹的手放開。
墨竹肩膀上有一條長長的血跡,看的出恐怕受傷不輕。
白溯月皺了皺眉,眼底劃過一道擔心的神色:“墨竹,你這是發生什麼了?”
墨竹重新獲得自由,直接單膝跪倒在地。
“王爺,墨竹學藝不精,讓風傾城跑了!”
“跑了?”
炎墨遲微微將語氣上揚了一些,只是聽起來倒是並非生氣,還有些漫步驚心早有預料。
白溯月眉宇緊蹙著,面容上帶著濃濃的冷色。
“墨竹,你先起來,風傾城狡詐如狐,怎麼可能這般容易就能抓到,而且還有藥宗之人在暗中接應!”
墨竹站起身,身行卻猛然晃了晃。
白溯月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武功一向高強,性情有些冷淡的少年如此狼狽的時候。
“月兒,墨竹的武功很少能遇到敵手,即便是偷襲,對方的武功也定然深不可測!”
這一句話,讓白溯月的心沉了沉。
藥宗雖然已醫藥起家,可是裡面的高手卻當真可以說的上數不勝數。
保護在風傾城身邊的人,全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墨竹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打不過也很正常。
站在旁邊的兩個侍衛,對三人的談話根本聽不懂,但見到自己抓住的這個渾身是血的刺客,竟然和炎王認識,立刻上前一步將墨竹扶了起來。
白溯月對那兩人點了點頭:“準備傷藥和熱水,找人幫個忙!”
那兩人立刻領命,將墨竹帶了下去。
白溯月看了一樣天上明媚的月光,心情卻驟然沉重了下來。
軒帝回宮,風傾城恐怕難逃造反的罪名,他就算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沒辦法翻身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抓到他了。
讓他這麼一跑,白溯月倒是突然有些心裡沒底,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似的。
炎墨遲將人再次向著自己的懷裡抱了抱,一雙眸子裡劃過一道森冷的殺機。
“小月兒,這個時候,你還在想誰呢?”
墨竹被帶去休息,身邊的人散了,兩人已經進了偌大的寢殿當中。
白溯月抿了抿有些發白的唇角,心情卻驟然沉重了幾分。
她站在門口,輕輕轉過身,仰起頭看著那張豔華無雙的臉。
“我在想風傾城離開皇城之中,會逃到哪裡!”
炎墨遲眯起細長邪魅的雙眼,伸出手點了點白溯月的額頭。
“這些就讓老皇帝去操心,你想那麼多幹什麼?難不成,風傾城和你之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白溯月心中的想法,瞬間被炎墨遲這一句話給擊潰了。
她微微挑眉,“我怎麼就見不得人了?”
炎墨遲一把將人兒從地上打橫抱起來,邁步向著床上走去。
“那你當著本王的面去想別人,本王會吃醋的!”
炎墨遲一揮手,將大門緊緊關閉。
整個大殿之中,寂靜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在。
炎墨遲看了一眼,放在屏風後面的浴桶,見到裡面的水還冒著熱氣,立刻抱著白溯月走了過去。
“先洗洗再說!”
白溯月有些緊張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