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帝眯了眯眸子:“白老夫人,可發生什麼大事兒,讓您如此這般?”
白老夫人蒼老的臉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溯月的方向,雲千紫和白溯月住在一塊,恐怕主意都是白溯月出的。
“有人傷了我兒,直接絕了我白家的後,如果今天皇上不為老身做主,老身就一頭撞死在這大殿當中!”
白老夫人聲淚俱下,可見傷心到了一個境界。
雲千紫暗中對著白溯月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白溯月抿著唇角低下頭,站在旁邊暗自發笑。
她今天只是陪著雲千紫來看戲的。
“白老夫人,白少均和千紫郡主比試,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兒,他自己能力不濟,被一個女子傷了那處,還好意思大肆宣揚?”
軒帝語氣平淡,直接將白老夫人說的啞口無言。
“皇上,少均可是您欽封的尚朕給你們相府的榮寵,難道還不夠多嗎?”
軒帝忽然抬起頭反問了一句,讓白老夫人震驚的抬起頭。
白老夫人看到軒帝的眼神,只感覺渾身發冷。
看來她威脅軒帝的做法,已經暗中觸怒了這個向來將一切心思掩藏在心底的軒帝。
她微微顫了顫,滿心的不甘,白詢死了,她的孫子死了一個廢了一個,這種結果,明顯不是她能夠承受的。
“皇上,老身這條老命不值錢,但相府輔佐皇上的多年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您眼睜睜的就看著偌大的相府轟然坍塌,而不聞不問嗎?”
軒帝沉默了片刻。
“你想讓朕給你什麼補償?”
“補償?”白老夫人冷笑了一聲,狠狠的瞪著雲千紫的方向:“這丫頭明顯就是敵國的奸細,按照往例,應該抓起來嚴刑拷打!”
白溯月見到老夫人陰狠到了這種程度,眼神劃過一道冷色。
“白老夫人,你兒子被千紫郡主誤傷,難不成還想讓郡主為你那兒子,陪上一條性命嗎?”
白老夫人惡狠狠的怒視著白溯月:“都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這小賤人出的主意,我白家到底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攤上你這麼個剋星!”
白溯月雙手環胸,頓時笑了起來:“老夫人,你這話倒是說的不錯,我白溯月生來就是為了克你的!”
她嘴角輕輕揚著,也不礙於當著軒帝的面說出這些話來。
白老夫人被白溯月這一句話,氣的胸口劇烈起伏。
“小雜種,老身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竟然和老身如此說話,難道你不怕,老身將那東西丟到湖裡去嗎?”
白溯月哪裡不知道老夫人口中所說的那東西是什麼。
這老傢伙還以為自己手上有著能夠控制她的把柄呢。
“隨你的便,老夫人當著皇上的面說出這種侮辱人的話來,相府的教養都去哪兒了?”
白老夫人被白溯月氣的眼皮翻了翻,整個人有些無力。
一旁的老嬤嬤跪在旁邊,連忙扶著老夫人的身體。
忽然間,門口再次跑來了一個急匆匆的小太監,那小太監一進門看到老夫人在,嚇得魂不附體。
“啊,皇上,大事不妙了,剛才接到訊息,大旱之後的江北之地,瘟疫橫行,再加上最近天氣越來越炎熱,已經開始向著皇城這邊蔓延過來,剛才有府醫去相府給白尚治病的時候,府中就有人得了這種病症!”
“什麼?”
軒帝瞬間大駭,一旁的小太監看著老夫人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帶著毒的瘟疫一般。
“來人,快清掃,將大殿好好清洗一遍,將老夫人送出去,快!”
一行人瞬間開始行動,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聽到這樣一個訊息,氣的雙眼一番,頓時暈了過去。
白溯月連忙拉起雲千紫躲得遠遠的。
她彎了彎唇角,倒是沒想到炎墨遲的動作這麼快。
“來人,老夫人身上沒準染了瘟疫,快將她接觸過的東西全部都抬出去!”
白溯月站在旁邊吩咐著,軒帝已經退下去沐浴更衣,整個皇宮都開始人心惶惶起來。
白老夫人被兩個帶著面紗的宮人抬了下去,軒帝直接下令,將整個相府緊閉。
整個皇城,就只有白府一家有疫病發生,倒是讓人感到意外。
可這疫病的事兒誰能說的準,為了以防萬一,相府的人,被重兵包圍,直接圈禁了起來。
衛氏和白若水也被留在了府中不得出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