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快走兩步來到婦人面前,看到婦人的手腕不自然的彎曲著,臉上冷汗直流。一雙眸子頓時滿是戾氣。
“來人。將夫人帶下去!”
白溯月微微有些驚訝,雖然剛才那女子根本傷不了她,可炎墨遲突然出手,她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暖了暖。
果然。有人當靠山的感覺就是好。
她勾了勾唇角,雙眸之中閃爍著淡淡的亮光,一隻手直接抓住了白溯月的手腕。兩人並肩站在大殿中央,一時間氣勢大盛。
秦夫人一邊顫抖著抓著手臂。一遍惡狠狠的看著白溯月和炎墨遲的方向,眼角的淚珠直接疼的掉了下來。“老爺,這根本就是來找茬的,快將他們打出去!”
白溯月抿著唇角打量了一眼那婦人,不用說。這人一定是秦語蓉的娘了。
剛剛她打了秦語蓉,這女人忍不住就出門教訓人來了,只是對方沒有想到人沒教訓到。自己卻被斷了手。
秦海的臉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那婦人忍著疼哀嚎著。見到秦海的臉色不好,就沒有繼續說下去。
四周,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驟然間,秦海揹著手上前一步,抬起頭冷聲說道:“秦蕭都已經死了,以前的恩怨自然會一筆勾銷,公主還是請回吧!”
“一筆勾銷?”
白溯月輕輕挑眉,頓時笑了起來:“我今天,是代替我娘來要債的!”
秦海微微一頓,聽到白溯月這樣猖狂的話語,冷哼了一聲:“以為憑藉你一個人,就能將我秦府如何,真是笑話!”
白溯月眯了眯眸子,淺淺淡淡的彎了彎唇角。
“誰說我是一個人,難道秦家主沒看到這裡還站著別的人嗎?”
秦家主將目光落在了炎墨遲身上,臉色驟然黑了黑。
他就知道,炎王駕到絕對沒什麼好事兒。
驟然間,門口跑來一個侍衛,跪在秦海面前說道:“宮裡來了聖旨,讓您和天風國的炎王殿下,一同去見皇上!”
秦家主聽到這話,心口驟然一緊。
藏在袖子下的拳頭狠狠的緊握著,只因為白溯月的身份有些不一般。
她……可是當今皇上的親生女兒。
一想到這裡,秦家主原本還信誓旦旦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裂痕。
他之前一直叫白溯月公主殿下,實際上並沒有將她放在心上,可這會兒一提到皇上,他才想起來白溯月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不知道現在改變態度還晚不晚。
他抬頭去看白溯月和炎墨遲。
白溯月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道詫異之色,這個時候君御召見他們幹什麼?
炎墨遲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淡然自若的抬起雙眼,眼底藏著淺淺的冷厲色彩。
“走吧!”
秦家主看了一眼秦夫人,安排好人留下照顧,立刻備好了馬車和白溯月炎墨遲一同來到南夜皇宮。
南夜國的皇宮輝煌偌大,甚至比起天風來絲毫不遜色,守在門口的精兵見到是秦府的馬車,立刻放行。
南夜國的皇宮格局倒是和天風的相差無幾,百姓民風也大多相似,白溯月倒是沒有感覺到太多在異域他鄉的心情。
邁步走到皇上所在的金鑾殿,門內還站著幾個朝中老臣,在最上方坐著一個明明才四十多歲,看上去卻異常蒼老的男子。
白溯月和炎墨遲從門口在太監的帶領下走到大殿中央,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先不說白溯月和炎墨遲的模樣如何,就這份淡定自如的氣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君御!
白溯月大膽的抬著頭,看向坐在龍椅上的男子。
對方此時也在注視著她。
那雙眸子裡,藏納了太多複雜的東西,有溫柔,有柔和,還有一種不易察覺的狼狽。
白溯月突然對面前這個男人看不懂了。
都說帝王心海底針,她一直在幻想著和這人見面之後,自己會如何,可是真正見面了,才發現自己平靜的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他還是他的皇帝,而她,則是天風國的溯月公主。
兩人並非南夜國的臣子,所以沒有太多禮數,被奉為貴賓一樣的當成客人對待。
周圍那些大臣連忙上前噓寒問暖了一番。
炎墨遲對付這些,向來淡定自如,幾句話就將眾人全都打發了。
“皇上叫本王過來,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