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大門被白溯月關閉,秦家主儼然還沒想好讓誰來伺候她和炎墨遲,整個芙蓉院之中,就只剩下了白溯月和炎墨遲兩個人。
連續趕了半個月的水路,白溯月只感覺渾身都透著疲倦。
炎墨遲見到她露出一抹倦意,上前一步,用修長冰涼的指尖,幫她揉了揉眉心。
“好些了嗎?”
他微微啟唇,眼底劃過一道淺淺淡淡的笑容來:“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月兒,竟然會害怕坐船!”
一提到坐船兩個字,白溯月只感覺胃裡一陣乾嘔。
她連忙伸手捂住了炎墨遲的嘴:“好了,王爺還要嘲笑月兒到什麼時候,月兒畢竟第一次坐船就走了這麼遠的路,下船的時候還有力氣,就已經不錯了!”
炎墨遲低垂著眸子看了白溯月一眼,忽然走到她身前,抓起她垂落在兩側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既然走不動了就說,本王揹你!”
白溯月微微頓了頓,順著炎墨遲的力道,落在了他的背上。
看著消瘦,卻堅實有力的脊背,突然間給了白溯月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彷彿只要炎墨遲在,她就什麼都不需要害怕了似的。
雙臂還著炎墨遲的脖子,炎王殿下將手託在她的腰上,就直接將人給背了起來。
邁步向著前方走去,白溯月只感覺這短短的一段路程,卻彷彿走了一輩子似的。
她突然覺得,即便這一切只是她幻想之中的鏡花水月,也什麼都值得了。
將下巴靠在炎墨遲的肩膀上,白溯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只有她自己猜知道的笑意。
將白溯月放在芙蓉院正房之中的大床上,炎墨遲十分憐惜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小月兒,餓了麼?”
白溯月搖了搖頭,見到他轉身要走,忽然想到什麼,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王爺,月兒這般莽撞的來了秦家,你不生氣吧!”
“本王為何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