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遲瞬間笑了起來,那笑容好看的讓人覺得炫目。
可對於別人來說,這笑容絕對是曇花一現。
誰都知道新皇是個辦事冷厲沉穩的人,平常待人嚴肅冰冷,除了那些和白溯月熟悉的,其餘的那些人很少能看到炎墨遲笑。
如今就在這祭壇之上,這笑容著實驚豔了太多人。
司禮監的人高聲念著祭文,前方是一片空曠的高臺,那聲音高昂清晰,一瞬間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等到一切禮儀全部完畢,群臣腳都站的有些發麻了,全對著高臺上面的兩個人翹首以望。
兩道身影在完成慶典之後,攜手從高臺上走了下來,不少人看著那兩人,恍如看到神祗一樣。
站在高臺之下的百姓,更是目送著帝后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當中,心中有一種極為強烈的自豪感。
白溯月和炎墨遲走完一套程式,累的已經直不起腰來,在回到皇宮的一瞬間,兩人就將所有來請安的大臣都遮蔽在外面。
然後兩個人找了間乾淨空曠的寢殿,直接躺在了大床上。
白溯月穿著一身鳳袍,可如今的模樣哪裡還有在外面那種矜持疏離,眉眼含笑,那張精緻如畫的面容上隱含著一抹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炎墨遲一翻身,直接將白溯月抱在懷裡,然後雙手撐在她臉頰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愛妃”
白溯月微微一愣,愕然的抬起頭來。
“皇上這是要幹什麼”
炎墨遲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意,那雙細長的鳳眸漆黑如墨,看上去深邃的彷彿能將人給吸進去。
“是不是該伺候朕沐浴更衣了”
白溯月抿著唇,眼底的光芒微微閃爍:“聽說當皇帝不是能翻牌子嗎,一會兒我讓人準備準備,然後皇上要按照順序來”
炎墨遲的眸子瞬間多了一抹怒色。
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