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切莫去管,任由他們折騰好了”
炎玉珃留下這句話,站起身向著遠處走去。讓玉皇后有種看不透對方的感覺。
她的兒子讓她有些感到害怕。
但是玉皇后也不是傻子。今天這一切都是誰做出來的,唯有炎玉珃。
“皇后娘娘,那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夫,已經將武器拔了出來。而且將傷口縫合好了,看上去皇上很快就能清醒過來”
玉皇后擺了擺手,頓時讓所有人撤了回來。平靜的讓眾人散開。
緊張的氣氛逐漸消散,眾人站在旁邊。靜靜的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因為炎玉珃的一番話,晏景欒也沒有被帶走。而是被人壓制著站在旁邊,等待皇上醒過來。
木清淨了手,慢悠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輕輕笑著說道:“你們暫且等著吧。明天一早,皇上就能醒過來,到那時候應該會真相大白。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誰也不能出宮”
木清的話讓群臣心中不服,“老臣家中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哪裡有時間守在宮裡”
“對啊,刺客已經找到了,該開大門了”
炎墨遲見到眾人紛紛叫嚷,越鬧越兇,邁步站起身走到前方,聲音之中含著幾分內力。
“誰若是敢出宮門一步,當刺客論處”
這一句話,立刻讓所有人都蔫了。
炎墨遲的聲音還沒有停下,他目光平淡冷漠的環視了一週,“聽本太子命令,立刻派人將這間屋子仔細搜查一番,一絲一毫的痕跡都不能放過”
玉皇后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宮中那些禁衛軍已經聽從了炎墨遲的命令動起手來,心中多少有些緊張。
萬一被人抓住了把柄,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炎玉珃做的,那麼一旦真相揭開,玉家就要完了。
在場的所有官員都靜坐在原地,甚至有些帶進來的小孩子因為看到這麼多人拿著刀劍,害怕的哭了起來。
所有人臉上都隱藏著緊張和害怕,即便是常年坐鎮京中的那些大關,面上也不由得多了幾分蒼白。
璟帝受傷,就彷彿一個導火索,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將誰牽扯進來。
白溯月坐在旁邊,見到炎玉珃就站在不遠處的涼亭處看著湖面,輕輕拉了拉炎墨遲的衣袖。
炎墨遲穿著繡著龍紋的太子朝服,輕輕抬起頭,向著炎玉珃的方向看了過去。
“王爺,皇上武功高強,一般的刺客根本連碰觸到他的機會都沒有,但是看皇上的模樣,彷彿沒有絲毫反抗”
炎墨遲點了點頭,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揉著白溯月的頭。
看著自己手掌下的髮髻有些凌亂了,炎墨遲又將其重新撫平。
感覺到炎墨遲這點兒小動作,白溯月連忙抓住對方的手,讓炎墨遲的雙眼對視著自己。
“王爺,月兒懷疑,刺殺皇上的真兇就是炎玉珃,可是炎玉珃為何不害怕呢”
炎墨遲頓了頓,忽然輕輕啟唇:“小月兒,害怕有用嗎”
白溯月微微怔然,卻瞬間笑了。
炎墨遲說的對,害怕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用,不管是什麼後果,自己做下了就要承擔。
不是輸就是贏罷了。
“玉佩的事情”
白溯月沉吟了一聲,將玉佩兩字說了出來,炎墨遲忽然拉住她的手,大步向著炎玉珃的方向走去,這也是他最好奇的,為什麼他和白溯月擁有的玉佩,炎玉珃也會有。
兩人站在水榭上方,和炎玉珃的距離越來越近。
炎墨遲握著白溯月的手,目光之中劃過一道淺淺的暗芒。
炎玉珃聽到腳步聲,輕輕轉過身,看著逐漸走來的兩人。
他彎了彎唇角,“太子和太子妃來找我做什麼”
他聲音依舊柔和,只是語調微微有些上揚,像是帶著幾分疑問。
白溯月將之前那小女孩給她的繩子拿了出來,擺放在炎玉珃面前:“不為別的,你為何要給我這個,有什麼話直接,不要藏著”
炎玉珃將繩子接過來,眼底閃過一道疑惑:“怎麼,不喜歡我送給你的禮物嗎”
白溯月輕笑,眸光清澈如水:“如果是那塊玉佩就更好了”
白溯月不想和炎玉珃拐彎抹角,她知道,對方一定明白她最近在找什麼。
只是沒想到她和炎墨遲的動作都這樣隱秘了,可還是被對方率先拿到手了。
炎玉珃點了點頭,唇角揚了起來:“可以,那玉佩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