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和炎墨遲隨著白震的召喚進了皇宮,幾天不見,小辰辰就好像胖了一圈。整個人站在地上。就好像小肉滾滾。
小手臂和小腿都變成了三個圈的,掛在身上顫巍巍,但是看上去卻更加的粉雕玉琢。
尤其那雙精神百倍的大眼睛,在看人的時候。讓心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憐惜的情緒。
白溯月見到他小大人一樣坐在白震龍椅旁邊,整個人趴在扶手上面,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
最近她實在太忙。每天也就能配炎辰不久的時間,好在現在炎辰已經八個月了。不光能做起能翻身,還在嘗試著站起來走路了。
一旁的宮女見到炎墨遲和白溯月像是和皇上有事相商。立刻哄著將炎辰抱了出去。
白震看著炎辰離開了房間,心中一陣唏噓:“月兒,不知道你哥和你大嫂的孩子現在怎樣了!”
白溯月猶豫了一下,眼底閃過一道哀傷。方晴夏的死,絕對是白溯月最無可奈何的一件事,但這也堅定了她要除掉藥宗那些人的決心。
“念夏有大哥帶著。現在應該沒事!”
白震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也沒有再從這件事上多說什麼,畢竟這很容易就勾起了眾人難以忘卻的痛苦回憶。
“都沒事就好,爹最想的,就是大家能夠安安穩穩的生活在一起,可是現在……”
白震是個十分念舊的人,不然也不會明知道白溯月和白君燁不是他的兒女,還是獨自一人將兩人拉扯大。
白溯月覺得,自己這輩子虧錢最多的人,就是她爹。
至於君御,就算兩人有那麼一點兒的血緣關係,但多少也隔著一層。
白震忽然將一個摺子放在白溯月眼前:“這是南夜傳來的訊息,說是你大哥,馬上就要登基成為皇上了!”
白溯月心中一動,看到上面的請柬,眼底閃過一道淡淡的笑意來。
不過,登基不登基的,對於白君燁來說沒什麼區別,畢竟君御已經完全什麼都不管了,大有將南夜的天下全都丟在白君燁身上的意思。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以後大哥辦事,就能更加放開手腳了!”
“嗯!”白震輕笑了一聲,算作應答,很快就驅散了剛剛的不快。
父女兩人說話,炎墨遲直接站在白溯月身邊,給她充當了一塊背景板。
可就算這樣,也足以讓白溯月心神安定。
父女兩人說了一陣閒話家常,白震側頭看了一眼炎墨遲,冷不防的提起了之前的一件事,他臉色有些沉寂:“之前我聽說,在烈焰的時候,你休妻令趣的事情,弄的天下皆知!”
炎墨遲微微一愣,突然明白為什麼最近白震對他總不冷不熱的了。
他無奈的轉過頭看了白溯月一眼,白溯月卻沒有去看他,那雙眸子裡滿是戲謔的味道。
炎墨遲暗中捏了捏白溯月的手,帶著幾分回去要算賬的架勢。
但是白震的話他卻不能不回答,炎墨遲連忙上前一步,直接來到白震面前:“父皇弄錯了,被休的人可是小胥!”
白震微微一愣,狐疑的扭過頭看向白溯月:“月兒,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好好的……”
白溯月狠狠的瞪了炎墨遲一眼,看到那人唇角溢位的笑意,連忙解釋道:“爹息怒,是有原因的……”
白溯月口齒伶俐的將前因後果全部說了一遍,這才讓白震放下心中的芥蒂。
他一臉擔心的站起身,直接從皇位上走下來,上上下下打量著白溯月,唯恐她受到任何傷害。
白溯月被他緊張的樣子逗笑了,擺了擺手道:“都過去很久了,受的傷也都好了!”
白震凝神,“以後不要到處亂跑了,爹倒是沒有想到那炎玉珃這般惡毒,竟然……”
“沒事,都過去了!”
白溯月留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反正馬上,就是炎玉珃付出代價的時候。
她不著急,一點兒也都不著急。
白震嘆了口氣,從懷中將虎符拿了出來。
“這是調動整個天風所有兵力的虎符,調兵遣將這種事情,爹就交給你和墨遲了,畢竟爹已經了老了,不比當年,但又爹在京城之中為你們做後盾,你們大可以放開手腳,無所顧忌!”
白溯月心中略微感動,這後盾聽起來十分簡單容易,可是做起來卻很難。
畢竟幾十萬大軍的糧草要收集,押送糧草的人都要挑好,出不得一丁點的差錯。
白溯月將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