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美國隊長悲催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他的腦袋是鋼鐵做的嗎?”史蒂夫眼冒金星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去撿盾牌,彎著腰向後退,遠遠離開杜克,五米的安全距離讓他安心不少。
“隊長,你……”杜克抬手剛要說話,就看到史蒂夫如同驚弓之鳥,一腳踹開診室的門,跑了出去。隨後外面診所的玻璃大門‘嘩啦’一聲碎了滿地。
感知中,史蒂夫的氣越來越遠,杜克也沒有去追,看向牆角的盾牌,沒說完的話輕聲吐出口:“你東西忘拿了……”
診所大門口,杜克無語看著滿地玻璃渣,拿出電話撥通:“是家裝公司嗎?是的,我就是前段時間找你們裝修的牙醫診所,你們的鋼化玻璃門很不結實,剛剛碎掉了……沒有不可能,真的碎了……什麼,你明天才能來……難道你要讓我今晚用窗簾遮門嗎?”
一番扯皮後,家裝公司表示只能明天上門,如果真是質量問題,他們免費換一個新的。無奈下,杜克只好拿起掃帚清掃門前的碎玻璃。
就在他手工完成時,氣喘吁吁的史蒂夫跑了回來,他停在診所門口,看向杜克的眼神充滿震驚和恐慌。
“隊長,要進來坐坐嗎?”杜克提著掃把,沒等對方回話轉身走進屋。
史蒂夫猶豫了一下,跟著走進診所,外面的世界和他想象中有點不一樣……真得只是有點不一樣。如果不是街上的人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說著英語,他甚至以為自己來到了外星球。
他想找個人問問時間地點,結果剛開口,對方就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還有人反問他整人遊戲的攝像機在哪。天見可憐,那些人說的話拆成單詞史蒂夫能聽懂,但是連成句子他一個也不明白。
這個世界怎麼了?
史蒂夫晃盪在街頭,鬼使神差的回到了診所門口,直覺和本能告訴他,他能在這裡找到答案。
“請坐,隊長!”杜克拿著一扇木板遮住大門,用繩子拴勞,布魯克林的夜晚可不太平,如果沒有門,第二天屋子都會被搬空。
“呃,這扇門我會賠錢的。”史蒂夫看著木板大門,臉上有些發燒,但還是厚著臉皮坐下了。
“要來杯咖啡嗎?”杜克拿起茶壺倒了杯咖啡放在隊長面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謝謝……”史蒂夫愣愣接過咖啡,一口灌下,瞬間濃郁的苦味衝上大腦,苦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已經七十年沒有吃過東西了,不要這麼著急,對腸胃不好。七十年前沒有這個牌子的咖啡,你可能喝不慣,慢慢來。”杜克坐在診所的辦公桌上,隨意說道,就好像他面前是一個病人。
“你說的七十年是什麼意思?”史蒂夫身體一僵,寒意襲上心頭,他大概猜到了什麼,但努力不往那方向去想。
“就是字面意思,你的飛機墜入深海,我找到你時,距離墜機事故已經快要七十年了。”杜克凝視史蒂夫閃躲的眼神,一字一句殘忍的揭露了真相。
史蒂夫嚥了口唾沫,強顏歡笑:“這玩笑並不好笑……要知道我不是愛說笑的人……”
杜克沒有說話,就這看著對方,端起咖啡吹了吹熱氣,輕輕抿了一口。
“七十年了……那真是漫長。”沉默許久,史蒂夫低下頭,壓低了聲音有些沙啞。他很不願相信杜克的話,但剛才的見聞告訴他杜克說的是真的。他依稀能認得出外面是布魯克林區,生他養他的家鄉,只是太陌生了,除了某個他當年捱揍的小巷,其餘一概不認識。
“準確的來說,還不到七十年,大概六十五年左右。”杜克一口喝光咖啡,看向沙發上坐著的頹廢男人,史蒂夫的身影佝僂,時不時顫抖兩下,顯然是接受不了現實。
“怎麼樣,隊長,要出去走走嗎?”杜克站起身,拉下衛衣帽子蓋在頭上,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丟給史蒂夫,對方身上的服裝太耀眼,他可不想跟著被當成cos愛好者。
史蒂夫接過衣服沒動,或許是畏懼外面,他怔怔沒有動作,呆立在原地。
“怎麼,難道你還想睡一覺明天再逛嗎?”
“不了,就現在吧!我覺得我已經睡很久了。”史蒂夫穿上外套,遮住身上的戰鬥服,跟著杜克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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