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給自己自己斟滿一杯酒,一口飲下滿足道:“其實在你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是蛞蝓把你送過來的。畢竟也是我的通靈獸,她的想法我能猜到一二。”
“那你明知道是誤會,還打我?”杜克放下筷子,指著自己的黑眼圈。
“我心情不好,不行嗎?”綱手挑眉,眼睛一瞪。
“呃……”杜克欲哭無淚。
“慶幸吧!要不是蛞蝓送你過來,憑你是自來也的弟子這一點,我就會當場把你打飛。”
杜克想想便釋然了,自來也當年隔那麼遠偷窺差點被打死,今天他幾乎是貼在上面看,還買一贈一看了兩個……結果只是黑了個眼圈,怎麼看都不虧。
杜克很大方的表示,看在福利的份兒上,今天這事就算了,下次不許再這樣,最多讓你帶球撞人。
“小子,陪我喝一杯。”綱手提著瓷瓶就要給杜克滿上,杜克死活不從,她才悻悻作罷。
杜克一言不發吃著下酒菜,在溼骨林呆了幾天,可把他饞壞了。雖然他很想在未來五代面前刷刷好感度,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除了蛞蝓他和綱手沒別的共同話題。而且現在綱手自暴自棄的狀態,他醫療忍者的身份只會被討厭。
兩人靜靜一坐在酒桌邊吃吃喝喝,綱手一副借酒澆愁愁更愁的模樣,越喝越頹廢。杜克沒有阻攔,吃飽了就盤坐在一旁,閉上眼睛小憩。
感化綱手,這種事還是交給鳴人吧。
綱手一個人喝悶酒,著實無趣,轉頭看向杜克:“說起來,有件事我一直很在意。前幾年木葉和砂隱的戰場上,有人冒充我加入戰鬥,你知不知道是誰?”
杜克微微一晃,睜開眼驚訝道:“綱手大人,一直都在關注戰爭嗎?”
“鬼才會關注戰爭,我早就不是忍者了,忍者死光了我都不會眨一下眼!只不過那個混蛋冒充我,汙衊我的名聲,害我被人盯上,東躲西藏了好一段時間。”綱手面無表情,目光陰冷盯著杜克,冷笑道:“你覺得那個混蛋會是誰?”
杜克如坐針氈,侵犯肖像權被人找上門,只能賠笑道:“這件事我也就是聽說過,自來也老師可能知道,那一戰他是指揮官。”
杜克說完,看到綱手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顫抖了一下,連忙補充道:“我估摸著就是自來也老師假扮的,他和你最熟悉,變成你的樣子,幾乎能以假亂真。”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杜克趕緊把鍋甩給自來也。債多了不愁,反正自來也給他背了這麼多鍋,也不在乎再多一個。況且自來也在砂隱的戰場上得了天大的戰功,總得付出點什麼,比如……半條命。
“是嗎?”綱手冷笑一聲:“可是假冒我的混蛋通靈獸是蛞蝓,這點自來也可做不到。”
“這……”杜克眼神飄忽,滿頭大汗:“這……讓我想想,應該也可以解釋。”
“好了,小子!別裝蒜了,分明就是你乾的。”綱手一臉鄙視,擺擺手示意杜克給她倒酒:“不用擔心,我只是確認一下,又沒打算把你怎麼樣,我的氣量可沒有那麼小。”
杜克一看綱手不打算追究,屁顛屁顛幫她斟滿酒:“那是,綱手大人胸襟寬廣,木葉誰人不知。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說的就是您!”
“嗯?”
“這是一種比喻,稱讚您心胸寬廣可以包容一切……不是說你胸大。”
嘭!
黑眼圈x2。
綱手爽快的舒了口氣:“哈哈哈,總覺得哪裡不舒服,這樣對稱多了。”
杜克:“……”
第二日,天明。
綱手帶著杜克和靜音遊蕩在小鎮街頭,穿過喧鬧的人流,尋找沒舉過債的賭場。
“綱手大人,這是剛剛借到的錢,如果再輸掉,就沒人會借錢給我們了。還有,你知道我們的負債是多少嗎?”昨晚還弱氣的靜音,提著黑色的密碼箱,瞬間化身管家婆,對綱手滔滔不絕的噴著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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