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劍八,十一番隊隊長……這就是隊長嗎?果然好強!這個男人的靈壓和之前的死神完全不一樣……我能打贏他嗎?
“呼…呼…呼……”一護握緊斬月,掌心被汗水浸溼,劍八壓倒性的靈壓,讓他心生畏懼,他開始質疑自己的實力。
最強的一護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隊長級的靈壓何等恐怖,普通人與之對視的資格都沒有,巖鷲彎著膝蓋半蹲,兩手撐地才不至於倒下,悲催的花太郎更是不堪,兩眼翻白倒地不起,無意識呢喃著一些胡言亂語。
一護見此情形,心中一顫,心中下定決心道:“巖鷲,你們先走一步,我解決他就去追你們。”
“笨蛋,你在說什麼傻話。”巖鷲知道一護心裡沒底,強撐嘴硬,於是不服輸道:“不用擔心,我只是有點不舒服罷了。好好看著敵人,你這麼分心,小心兩下子就被人幹掉了。”
“哎呀!”萌萌的孩提聲響起,八千流從劍八背後爬上了肩膀,指著地上的花太郎說道:“小劍,那不是四番隊的……那個誰嗎?”
劍八腦袋一歪:“不認識,我記不得弱者的臉。”
又一個沒見過的死神出現,一護提著斬月擋在巖鷲和花太郎身前,幫他們擋下迎面衝來的靈壓,急迫到:“巖鷲,你們先走,想辦法去救露琪亞,我來會會這傢伙。”
巖鷲沉著臉:“對方是隊長級人物,我怎麼可能把你一個人丟下……”
“閉嘴!現在不是搶風頭的時候,快點離開這裡!”
聽聞一護的堅持,巖鷲咬了咬牙,抱起花太郎轉身就跑:“一護,我在前面等你,你一定要安然無恙。”
“那是當然的了。”一護調整呼吸,自言自語道。
劍八頗為讚賞看著一護:“看你這架勢,是要和我拼命了。很不錯,你能有這份覺悟,就讓我沒白跑一趟。”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沒去追……你們的任務不是阻止我們嗎?”一護呼吸調整完畢,強迫自己進入戰鬥狀態,肩負夥伴的安危,他沒有退路。
“說什麼傻話,我只是專門過來砍你!至於你的同伴……”劍八不屑嗤笑:“他們太弱了,沒有被我砍的資格。”
“那真是太好了……你這混蛋。”一護咬牙切齒。
“如我你能讓我盡興,我可以保證放他們一馬。”更木劍八眼中笑意漸濃:“所以,拿出你全部的本領,和我痛痛快快廝殺一場吧!”
“啊咧!那個不是小月月嗎?”八千流在劍八身上爬來爬去,窩在他頭頂,指著前方說道。
劍八順著頭頂的手指看前一看,同情看了眼一護,勾起殘忍的笑容:“看來你打贏我,也救不了你的同伴了。”
一護匆忙轉過頭,頓時臉色大變。只見杜克拖著剛剛離開的巖鷲走了過來,花太郎亦步亦趨跟在後面,謹慎小心縮起半個身子。
“又見面了,旅禍少年。”杜克把昏迷的巖鷲往地上一丟,讓花太郎繼續執行任務,不要在這裡礙事。
“是你!?”一護看著纖塵不染的杜克,一顆心提到了嗓子尖,堵得呼吸困難:“茶渡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前有狼,後有虎,同伴生死不知,一護陷入人生最大的危機。
杜克嘴角一勾,伸手在脖子上一劃:“不好意思,被我殺掉了。”
一護呆愣當場,腦海中他和茶渡並肩作戰的回憶,接連閃過,得知同伴就這麼死去,當即暴怒:“混蛋,我要殺了你。”
沉重的氣勢伴隨靈壓沖天而起,驟然爆發的靈壓將四周的東西全部震開,掀起一陣颶風。有那麼一瞬之間,一護的靈壓超過了隊長級,壓住了劍八一頭。
面對洶湧撲來的靈壓,杜克泰然自若,擺了擺手欠扁道:“別激動,少年,我只是開個玩笑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你的同伴沒死,正在被送去監獄的路上,友情提醒一句,不趕快去救他,他會被一群基佬哲學的喲!”
一護差點噴出一口老血,看著杜克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喂,你來這幹什麼?”
沒等一護多說什麼,劍八先不滿了,他一臉不爽指著一護:“他是我看上的獵物,你要是敢和我搶,我就連你一起砍了。”
說完之後,他便見獵心喜緊盯著一護,剛才的靈壓讓他很滿意。一護在他心裡,從可以一砍的獵物,升級成可以一砍的對手。
“我沒興趣,隨你好了。”杜克翻翻白眼,抓著巖鷲跳上高臺,坐等兩人對砍。劍八還真敢說,但願到時候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