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滾開!”
爭搶著剪刀的三人組,只差一步就扭打成一團,誰也沒注意到,胡亂揮舞的剪刀距離Saber越來越近。
咔嚓!
金色的呆毛緩緩飄落,屋子裡終於安靜了。
一''一X3
“小餅乾……小餅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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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間桐家的城堡一切如常,除了Rider因身體不適沒去學校保護小櫻,杜克讓美狄亞代勞,其他都和往常一樣溫馨和睦。
伊莉雅例外,作為一個俘虜,屢次試圖萌混過關,假裝自己是個客人,但還是被杜克堵在花園,提著衣領帶到了地下室。
間桐家黑黢黢的城堡通道,散發著讓人不安的涼意,伊莉雅全身直起雞皮疙瘩,若不是Berserker一直跟著,她早就開始大呼救命了。
讓伊莉雅意外的是,地下室光線很亮,四處是和城堡截然不同的金屬牆壁,桌子上擺放著瓶瓶罐罐,和一些她看不懂的圖紙。
幾臺黑科技既視感的機器,讓人很難將這裡和魔術師聯絡起來!
哐當!
杜克提著伊莉雅,將她放在試驗檯上,取出一件白大褂船上。伊莉雅坐著冰冷的檯面,不斷眨動水汪汪的大眼睛,瘋狂賣萌博取同情。
杜克不為所動,在試驗檯旁取出一個針管,撕開包裝後露出寒光閃閃的針頭。伊莉雅頓時驚惶無措,最糟糕的的事情發生了,她今天很可能會被切片。
“你這幅模樣,讓我想起了你的母親,你們長得可真像呢!”杜克頗為感慨說道,同樣是地下室,同樣是杯子的容器,他和這對母女緣分夠深的。
正要尖叫的伊莉雅聞言頓時呆住了,噙著的淚水也含著無法落下,當她反應過來時,杜克已經抽取了一管子血,轉身走到了一臺機器旁邊,開始操作起來。
“你說什麼,你認識伊莉雅的媽媽,是愛麗絲菲爾嗎?”伊莉雅跳下試驗檯,小跑到杜克身邊,抓著白大褂問道。
“怎麼,除了愛麗絲菲爾,你還有別的媽媽嗎?”杜克將抽取的血液注入培養槽,一邊操作機器,一邊惡意自問自答:“別說……還真有。你父親衛宮切嗣是個情場老手,他專門給你找了個小媽!”
伊莉雅炸毛:“不要提那個名字,切嗣才不是我的父親!他是背叛者,為了得到聖盃,親手殺死了媽媽!”
杜克餘光瞥了瞥伊莉雅,居高臨下嗤笑起來:“小丫頭,你似乎是誤會了什麼,殺死愛麗絲菲爾的人不是衛宮切嗣。雖然他一直是個無可救藥的混蛋,但對你和愛麗絲菲爾的確非常愛護,這一點我很確信。”
“騙人,這是媽媽親口告訴我的,切嗣背叛了我們,將我們視為道具一樣拋棄!”伊莉雅仰著頭,倔強說道。
“你說愛麗絲菲爾,你確定那是你的母親嗎?”杜克細細打量著伊莉雅,抬手點在她額頭上,細碎的微風切過,留下了足以見骨的傷口。
沒有血液,也沒有痛苦,伊莉雅驚恐看著無名的黑色物質自她傷口流出。從髮絲般細微到溪流般湍急,奔湧的黑色細流飽含著無窮無盡的惡意,化作一個漆黑的身影,攀附在杜克後背上,發出蠱惑的聲音。
伊莉雅驚呆了:“這是……這是什麼?媽媽?”
黑影的外貌和愛麗絲菲爾一模一樣,銀色的長髮全部泛著黑芒,唯有紅色的眼眸比以前更鮮紅,彷彿快要滴出血液。
杜克一把掐住‘愛麗絲菲爾’纖細的脖頸,在其痛苦的掙扎中,五指收縮將其頭顱擰下,黑泥化作的身影慘叫一聲,收縮返回伊莉雅體內。
伊莉雅:“……”
“如果你將這種東西視為母親,愛麗絲菲爾估計會……估計也不會怎樣,畢竟她也就9歲,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孩子。”杜克說著突然吐槽起來,衛宮切嗣居然對一個1歲的孩子下手,還讓其懷孕,真是個禽獸。
見杜克一副我和你父母很熟的樣子,伊莉雅迫不及待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瞭解媽媽和切嗣,你認識他們?”
這話說的,我和你老媽可是密室+監禁+坦誠相見+FbiWarning的關係!
杜克認真點點頭:“不但認識,還非常熟悉,照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呢!”
“騙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