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一臉失魂落魄,沒用的,贏不了,等死吧!
杜克俯視著腳邊的Lancer——迪盧木多·奧迪那,此次聖盃之戰中忠誠度最高的從者,武藝也是無可挑剔,如果不是騎士精神作祟,導致寶具能力暴露過早,加上肯尼斯的不信任,理應大有作為。
Lancer的性格無疑是最好的臣子,不論是暴君還是仁君,他都是首選的鷹爪狗腿,可惜他的幸運E,沒有遇到合適的御主。
“Lancer,以你的能力,做肯尼斯的從者太委屈了,有沒有考慮過跳槽跟我幹,他配不上你。”杜克丟擲橄欖枝,知道機率不大,但還是開口了。
正在等死的Lancer眼中生出一團怒焰:“無論如何,都請你收回這句話,不要侮辱我,也不要侮辱我的主人。”
破魔的紅薔薇被Lancer握緊,他就這麼躺在地上,舉槍刺向了杜克。
唰!
劍鋒穿刺血肉,Lancer的手腕被釘在地上,另一隻緊握必滅的黃薔薇的手,也被杜克抬腳死死踩住。
手腕泊泊流血,Lancer悶哼一聲,不屈看向杜克。眼中的意思很明瞭,你可以打敗我的肉體,但永遠無法使我的精神臣服,投降之類的話,免談。
對於Lancer而言,參加聖盃之戰沒有什麼想要的願望,之所以響應聖盃的呼喚,是因為生前未能向君主盡忠,一直抱有遺憾。
他想以君主身邊騎士的身份,完成生前未完成的夙願,好好效忠一次君主。若能為君主帶來勝利最好,若不能,賭上性命拼死一搏,也不再有遺憾了。
所以,儘管肯尼斯的器量不咋地,懷疑Lancer和索拉有一腿,說起話來也陰陽怪氣,不是Lancer心中理想的君主,但他仍然只願意為肯尼斯一人效忠。
“不錯的眼神,這股不屈的意志,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杜克一臉真誠問道:“最後一次,臣服於我,做我的從者怎樣?”
“呵呵,要殺就殺,不要再羞辱我了。”Lancer拒絕地很乾脆,猶豫了片刻後才開口:“我只希望,在殺死我之後,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的主人……他們對你已經沒有威脅了。”
杜克搖了搖頭,暗道一聲可惜,將插在地上的長劍拔起,抵在了Lancer胸口。
Lancer再次閉上眼睛:“快一點,等死的感覺很糟糕,真希望能在酣暢淋漓的戰鬥中,站著死去……呵呵,人心真是不知滿足,能死在你這種強敵手中,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蘭斯洛特走到杜克身邊,單膝跪地,伸手按在了杜克長劍上:“Master,能否讓我來終結他的性命?”
“哦,他和你有仇?”杜克眉頭一挑,難不成Lancer調戲呆毛王東窗事發了。
蘭斯洛特不卑不亢說道:“不,只是不想讓粗鄙之人的血液,玷汙您的雙手。”
杜克深深看了蘭斯洛特一眼:“言不由衷,你想要給他屬於騎士的死法直說就行,不必拐彎抹角。”
真該說不愧是君主和臣子,蘭斯洛特和呆毛王的價值觀太像了,就連對Lancer的態度也一樣。
“Master,非常抱歉,我只是……”蘭斯洛特的眼神有些緬懷,憂鬱青年顯然又回想到了遺憾的過往。
長劍化作飛沙消散,杜克轉身走到一旁:“交給你了,可別陰溝裡翻船。還有Lancer的御主,隨便你處理,如果你對他的未婚妻有什麼想法,來一發夫の目の前で,我也沒意見。”
杜克對肯尼斯手上令咒沒有興趣,蘭斯洛特的忠誠值,只要不遇到呆毛光環,不比Lancer差多少,再多的令咒與他也只是個擺設。
蘭斯洛特保持半跪的姿勢,深深低下頭顱:“感謝您的仁慈,還有……請不要那這種事取笑我!”
“唉,小蘭你變了,以前你都是默默承受的。”杜克斜靠在牆邊,面露失望之色。
正說著,杜克突然轉頭看向了遠方,深邃的目光彷彿穿透了牆壁,直達魔力感應的目標。
“小蘭,交給你了,我先出去透透氣。”不等蘭斯洛特回答,杜克縱身一躍跳上屋頂,不一會兒,氣息便消失不見。
蘭斯洛特這一次不再勸阻,如果御主中也有單獨行動這一說法,杜克已經EX了,放出去七天,遭殃的一定是其他人。
“真是幸運啊,你這個騎士……”Lancer拄著短槍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自嘲,他羨慕蘭斯洛特能擁有深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