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泥地,走向人群,掏出一水壺喝了一口,在所有人粗重的喘息聲中,說道:“想要水嗎?”
殺氣騰騰的魂魄們衣衫襤褸,瘦弱的身軀一陣風就能吹倒,一個個蠢一蠢一欲一動,舔一著手裡殘缺的兵器,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還是說想要我手裡的斬魄刀?”杜克亮出腰間斬魄刀,眯著眼問道。
這句話打破了眾人最後繃緊的神經,他們嫉恨著衝向了杜克。在場很多人手裡握著斷裂生鏽的刀劍,甚至是木棍、石頭。在混亂的流魂街,食物和水的確重要,但和一把鋒利的兵刃相比就不值一提了。只有實力才能活得長久,這群魂魄比誰都清楚,斬魄刀的可貴之處,那是無論如何也要得到的寶物。
“殺了他,那把刀是我的!”
“都給我滾開,誰敢和我搶,我就宰了誰!”
“等搶到了再說,誰搶到是誰的!”
對沖來的人群視而不見,杜克緩緩抽出斬魄刀,一陣陣刀兵相交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聲聲慘叫聲。斬魄刀鋒利的刀刃毫無阻攔劃破面板,切開肌肉,斬斷骨骼,濺起熱血帶來死亡。一擊致命,不留活口,這些流魂還沒察覺痛楚就一聲不吭倒地身亡,只有幾個幸運兒在臨死前發出了悲鳴。
劈!砍!刺!掃!削!
杜克的斬魄刀越揮越快,每一次斬擊都更難阻擋,角度更加刁鑽也更為致命。他的身體在接受記憶,將那些殺人如麻的劍道記錄在每一個細胞中。
四溢的血色!
倒下的屍體!
無力的慘叫!
看到周圍的同伴一個個的倒下,而杜克卻依舊高速地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幾乎毫髮無損,那些圍攻他的人徹底的崩潰了,對方的強大,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匹敵的,人數在這一刻沒有優勢。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強?”
“怎麼可有有這樣的人,這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戰勝的……”
“逃啊,快逃啊……”
慘狀,單方面的屠一殺!一個個被杜克嚇破膽的人轉身逃走,很快烏合之眾就一鬨而散。
“不要殺我,我投降了……”一個嚇尿的流魂跌倒在地,兩腿發軟,對著杜克哀求道。
杜克沒有理他,輕輕擦拭了斬魄刀,收鞘轉身離開。失去戰鬥信念的人,沒有斬殺的理由,這會讓他的劍道蒙羞。
“去死吧!”逃過一命的流魂爬起來,撿起身邊的斷刀,從杜克身後偷襲,一刀劈了下來。
一道銳利的目光掃過來,像無數把刀子一樣在身上劃過,空氣變得無比沉重。殺氣混合著靈壓,沖天而起,那個偷襲者像是被人掐住喉嚨一樣,連呼吸的本能都忘了,漲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幾滴汗水從額頭滑落,張大的嘴滑稽可笑。
隨著杜克遠去,腳步聲的漸小,整片地方都安靜下來了。逃走的人一個個走回來,在屍體堆中挑揀還能用的武器,幾個人試探著走到那名偷襲者身邊,想要拿走他緊握的斷刀。輕輕一碰,偷襲者渾身像是斷了骨頭一般,倒在血泊中,雙目無神空洞,一片灰色,已然斷氣。
“他這是怎麼了?”
“死掉了……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死,明明沒有傷口?”
“那個男人是怪物嗎?”
……
杜克毫不留戀離開了這個村子,朝著遠方出發。這些人雖然都經歷過血的洗禮,但程度還不夠,一味的殺戮不是他期待的戰鬥。他要的是勢均力敵的搏殺,只有同等級別的強者才能激發他的潛力,將融合的劍道徹底掌握。
“希望下一個區域會能讓我苦戰的強者,流魂街不應該僅限於此。”杜克想到那位路痴的更木劍八,因為在流魂街找不到值得砍的人才進入瀞靈廷,那時候的更木劍八已經擁有了隊長級別的實力,所以流魂街肯定有強大的人,只是他還沒發現罷了。
“還有你,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已經等很久了!”杜克輕撫著斬魄刀,每當靜下心,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刀的存在,可是無論對方說什麼,每到關鍵時候都模模糊糊,聽不清名字。就像霧裡看花,隔著一層紗,看得到卻說不出來,明明就在嘴邊,卻不知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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