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終於找到了能夠取一悅長劍的對手……”卯之花烈說到這朝杜克盯了好一會,心裡默默說道:你是第二個。
“但是更木劍八卻不同!環顧四周盡是一些雜魚,連一個能試劍對手都找不到,我是他第一個能被稱為敵人的對手……可是我卻比他弱。他害怕一旦殺死我,就再也無法體會到戰鬥的樂趣,為了迎合我,他將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封印,直到與我相當。那時候,我絕望了,我竟是如此無能……”
“如果是這樣,那隊長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和那傢伙打過一場,他的封印已經解開了!強的不像話呢!”杜克出聲安慰,試圖解開她的心結。
“那時我認為只有他才被稱之為‘劍八’……而我存在的意義就是再次將他解放,因為沒有人比我更合適!”卯之花烈秀目中爆發出精光,隨後黯然下去,看著杜克搖了搖頭:“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可笑!你比我更強,而且你的劍道證明你還有極大的潛力尚未挖掘……‘劍八’之名也只有你們兩個有資格去競爭!”
“但是……我對‘劍八’之名沒什麼興趣啊!”迎向卯之花烈灼熱的眼神,杜克撓著頭訕訕笑道。
“同一個時代不會存在兩位劍八,這是不可動搖的鐵則,也是我們這些劍客無法逃避的宿命。”卯之花烈聽到杜克的話,氣得拉住他,雙目緊緊注視著他,連衣服滑落肩頭也渾然不在意,繼續說道:“你沒有那種自覺嗎?當你發現另一個強者時,手裡的劍在渴望……殺死對方鑄造神話,或者被對方殺死成就神話,手中的劍鋒,必將指向其一!我的傷疤因你而消失,我的宿命也必然由你繼承,因為你擊敗了我!”
杜克推開卯之花烈的手,淡定拉起她的衣服,在對方不解的目光下,靜靜說道:“宿命?最強?真是幼稚,這些東西你想要給你好了。人活一世,手中劍應當為了自己珍視的東西而揮舞!我的劍從來都不是為了‘最強’這種無聊的東西而揮出的,我的劍是為了在我死後能挺直腰板而存在的!”
“你真是……與眾不同!”卯之花烈聞言,嬌一軀一震,雙眸深深看著杜克,彷彿要將他的身影印入靈魂。杜克的話字字珠璣,敲在她緊閉的心靈上,牢不可破的劍道之心,碎開一道裂紋。
換做別人對卯之花烈這麼說,她只會嗤之以鼻,但杜克不一樣,這是一位比她還要強的劍客。在劍術的領域上,杜克無疑走得比她更長更遠,他的話對每個劍客而言都如同警示真言,值得他們深思。
“是隊長你陷入魔怔了!人吶,應該按照自己認為美麗的方式活下去才對。”杜克重新整理好卯之花烈的衣著,看著長髮披肩的面孔,豎起大拇指,誇讚道:“隊長現在這樣就很美麗哦!我都快心動了呢!”
“少騙人了!”卯之花烈不信,撇撇嘴輕啐了一口,心裡還有點小高興。只要是女人,都不會介意被人誇讚美貌。
“被發現了嗎?”杜克搖頭晃腦的說著:“這也難怪,演技太浮誇了,面對隊長我很難入戲。誰讓隊長動不動就陷入幾千年前的回憶呢?真是可怕啊,明明看起來很年輕,卻是超級老古董,實際歲數說出來能嚇死人,在屍魂界恐怕也就總隊長的年齡比你大……”
杜克喋喋不休說著,滿腹牢騷,對卯之花烈這麼大年級還能保養得像小姑娘一樣很是費解,明明總隊長都是個糟老頭了,你怎麼還可以這麼好看。
成功作死的杜克忘記了一個至理:女人永遠都是最在乎年齡的生物。
卯之花烈一開始還能微笑回應,到最後整個人陷入謎一般的黑氣中,眼角暴起青筋,臉色陰沉的像是水裡撈出來一樣。
“咦,你頭上有蚊子。”卯之花烈打斷杜克的嘮嘮叨叨,微笑指著上方。
“【無間】會有蚊子?是特殊品種嗎?”杜克疑惑抬起頭,再低下頭時,最後的視角是一隻放大的拳頭。
嘭!
會心一擊,杜克號大破,沉沒不能!
【無間】大門外,杜克翻著白眼,口吐白沫,被一臉祥和的卯之花烈拖著一隻腳走出。守衛們有心詢問,被卯之花烈看來的眼神逼退,嚥了口唾沫,默默行著注目禮,恭送二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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