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三名水無月一族的忍者就脫去馬甲,穿著短衫癱坐在各自床頭。領頭的上忍看到杜克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開口說道:“天滿,不用在意之前的事,作為下忍,你表現的已經合格了。”
“梟隊長,別勸他了,這小子一根筋,轉不過來的。”
“是啊,鸞說的很有道理!每個忍者都會遇到失敗,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與其安慰他,倒不如讓他自己冷靜冷靜,效果會更好。雛鷹只有經歷折翼才能飛得更高,失敗對他這種剛畢業的小鬼是好事,我們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兩名中忍開啟話匣,跟著說了一通。
“好了,鸞、雀,你們兩個也別傷口上撒鹽了,大家都是同族,要相互照應。”上忍隊長水無月梟擺了擺手,示意二人閉嘴。
“相互照應倒是沒問題,只要某人別拖後腿就行了。”
“喂,鸞,你這話過分了,某人只是菜鳥,你不能要求太多。嘿嘿……”
水無月的中忍鸞和雀,一唱一和諷刺道。這二人對後補進小隊,實力差強人意的天滿很不滿,實力一般,性格還唯唯諾諾,一點也不像冷酷的霧隱。
“我說了,閉嘴!”水無月梟冷哼一聲,釋放出淡淡的殺氣:“如果你們對這個小隊有什麼不滿,可以去長老們那裡申訴,否則就老老實實聽從我這個隊長的命令。記住,我們是霧隱的雪之一族,別給水無月這個名號丟人,不然,我不介意給你們一點教訓。”
“我……明白了,梟隊長!”鸞和雀被突然發怒的隊長震懾,低下頭應聲,餘光狠狠剜了杜克兩眼。
聽著三人火氣十足的對話,又莫名其妙樹敵兩個同族,杜克頓感鬱悶。看來自家老表在水之國混的不咋地,連隊友都看不起他,好在現在脫離苦海,成了蛇叔的小白鼠,真是可喜可賀。
幾句簡單的對話,讓杜克獲得了不少有用的資訊,例如三人的名字、性格和隊內的職務、人際關係等等。
迎著兩個中忍不懷好意的眼神,杜克狠狠瞪了回去。連大蛇丸都在他面前客客氣氣的,這兩個中算哪根蔥,忍膽敢挑釁,這不是找死嗎?於是默默將二人拉進黑名單,打算順手找個機會挖個坑給他們跳。
說起大蛇丸,一般情況下,這條蛇不是個恃才傲物的人,相反他很好說話,待人溫和有禮,不會自持身份。猿飛日斬在三個弟子裡最喜歡他,不是沒有原因的,相比逗比自來也,大蛇丸怎麼看怎麼順眼。
看著同族不和睦,梟暗暗嘆了口氣,對杜克說道:“天滿,怎麼一進來就沒見你說話?是傷口還在疼嗎?”
“不是,只是……”
杜克話還沒說完,就被梟打斷:“你的聲音怎麼變了,感冒了?”
杜克聞言心跳緩了一拍,急中生智解釋道:“今天梟隊長你們出去的時候,我閒來無事提煉查克拉,結果……”
杜克沒有說下去,舉起右手,單手凝聚出一團水球。為了匹配老表弱雞的形象,他竭力裝出吃力的樣子,額頭上細汗濛濛,好不容易才搗鼓出一團不穩定的水球。在三人震驚的注視下,杜克手裡的水球緩緩停止轉動,一縷寒氣從中散發,凍結成冰團。
“因為當時太過興奮,沒注意才受涼了……”杜克不好意思,撓著頭。
梟驚喜交加,站起身來到杜克身邊,一把抓起杜克手上的冰球,反覆確認後捏碎冰球,興奮抓著杜克的肩膀:“你覺醒了冰遁的血繼,太了不起了……在這個年紀就能覺醒家族的血繼界限……你是個天才。”
梟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為杜克高興。而鸞和雀在驚醒後,看向杜克的目光就不一樣了,飽含著羨慕、妒忌、後悔等各種情緒。四人小隊都是同族,但覺醒冰遁的一個都沒有,他們從來沒想過,連隊長梟都沒能覺醒的血繼,會出現在天滿身上。二人知道,他們向來看不起的隊友,覺醒了冰遁意味著什麼,那是質一般的差距,在血繼家族,更是等級上的差距。
血繼界限,一般只能由血緣關係藉助基因來傳承,因為其強大和不可複製性,即便是在整個霧隱都彌足珍貴。血繼界限能力者擁有特殊的能力,這些能力超越了常規查克拉屬性限制,將忍術升級到另一個層面,各大國和忍村對此都非常重視,將其視作僅次尾獸的戰略武器。
每個忍村都有特色鮮明的血繼界限,覺醒的方式方法也天差地別,幾乎不存在可尋的規律,說白了就是看天賦。有人的剛出生連個忍者都算不上,就能覺醒血繼,而有的人,忙碌半輩子,成為影級也不見得能覺醒。
例如霧隱的輝夜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