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死了一名騎士,對面箱車計程車兵已經放棄了對另一名騎士的攻擊,就等著讓帥司大人過癮呢。但第二發和第三發全沒『射』中,這讓洪濤很沒面子,責任當然要推給在後面幫著上弦的黃蜂。
“官人,他們停止進攻了!”王大偷偷舉起蠍子弩一下就把弩箭釘在了那名騎士的臉上,為了怕養父急眼,趕緊打岔。
肅州騎兵確實退了,誰也扛不住幾十具馬蜂窩一起發『射』,眼看著前面的同伴像麥子遇到鐮刀一般成片的倒伏,後面的騎手即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會調轉馬頭向兩側跑開,跑慢了的照樣倒黴。
“我『射』!站立『射』擊還是很準的嘛。”洪濤還沒忘了那名騎手,站起身瞄了瞄,直接穿透了對方的咽喉。這下覺得有點面子了,不是自己『射』術臭而是姿勢不對。
“按你的想法打,別什麼都問我。官人想把肅州交給你守衛,意下如何?想好再回答哦,跟著官人回涼州整天撈不到什麼仗打,留在這裡就是前線。等渭橋鎮送來下一批軍備,還要從這裡繼續西進。”
從涼州到甘州五百里、從甘州到肅州四百里,從肅州到瓜州又四百多里。隨著自己統治的土地面積越來越大,洪濤深感分身無術,總不能每次出征都自己帶隊,是時候讓王大單飛了。
“先把肅州打下來再說!傳令兵,吹號,分左右兩隊保持距離前進!”王大也確實想單飛,跟著官人打仗是心裡有底,可說出去不算本事。她覺得已經學好了本事,能獨當一面了。
不過她有個『毛』病和養父一樣,死鴨子嘴硬,心裡明明想要的不得了,還要假裝風輕雲淡。只是小臉已經憋紅了,真想暢快的笑出聲來。
肅州騎兵並沒撤退,只是不再繼續追擊,遠遠的分成了好幾隊,正在向車陣的兩側迂迴。他們想看看這座奇怪的車陣到底有什麼弱點,既然前面衝不進去,左右兩邊或者後面總不會都有這麼強的防禦吧。
還沒看明白呢車陣突然動了,非常整齊的分成了兩個空心方陣,把青塘騎兵圍在中間,繞過前面那一片死人死馬,以步行的速度沿著驛道很頑固的向著肅州方向移動。
這就有點氣人了,合算人家根本沒把這幾千騎兵放在眼裡,打算帶著騎兵一起去攻打肅州。
人活臉樹活皮,民風彪悍的遊牧民族真受不了這種慢待,不等發令,左後方的隊伍又發動了進攻。他們打算從後面給這支車隊一個教訓,讓這些狂妄自大的漢人見識見識回鶻騎兵並不比西涼鐵騎差。
左後方的隊伍一動,右邊的上千肅州騎兵也忍不住了,英雄所見略同,他們也想從側翼給這支漢人車隊以沉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