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比修路還要緊的事兒,肅州城。
繼續西進短時間內是不太可能了,把控制區域向東縮到幾百裡外的甘州又不符合洪濤的雞賊性格,他在這方面是屬貔貅的,只吃不願意拉。
而且肅州別看沒涼州城大、不如甘州城守軍多,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寶地,附近的礦產資源非常豐富,發展潛力很大。
西面的玉門有石油,後世是個很有名的化工基地。南邊祁連山腳有鐵有煤,還有金礦和石灰礦,儲量不大,可是對於洪濤來講已經足夠用了。
最讓洪濤心動的是古人對此毫不知情,這讓他不得不打算在偏遠的肅州用戰俘採礦,然後在甘州和肅州之間複製一個渭橋鎮出來。
這倒不是想準備造反,而是為自己多留一條後路。假如神宗皇帝身體沒問題,洪濤即便在肅州開礦也會讓皇帝知道並首肯,沒必要揹負這份責任。
但神宗皇帝都要被迫立太子了,想必身體一定有毛病,還不是小毛病。未來的太子是誰不知道、未來的新皇帝啥打算也不知道,兩眼一抹黑。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神宗皇帝一旦走了,自己就是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滿腦袋都是屎盆子、滿身都是問題的萬人恨,有N多朝廷官員都想除之後快。
假如太子不是從這三位皇子中誕生結局就更淒涼了,新皇帝會怎麼想?好啊,你支援的三位皇子都失敗了,又手握重兵富甲一方,怎麼想怎麼是一個大隱患,不拔掉這個釘子新皇帝睡覺都睡不踏實。
為了應付萬一發生的最壞情況,洪濤不得不為自己多布一步閒棋。只要自己夠強大,到時候不管是玩軟的還是玩硬的,和大宋朝廷都有的談。
談判這個事兒手裡必須有牌,光靠叫聲姑丈屁用也不管。古人早就總結過了,帝王無愛、皇家無情。
那這個事兒由誰去具體操作呢,王大肯定不成,她打仗是把好手,有舉一反三、隨機應變的能力,但搞生產建設兩個月就能把俘虜全累死。這件事兒還得由專業人才去做,比如週一日。
這次湟州商號的事兒處理完了,但總的有個官員出面負責吧,總不能說全是民間的商業糾紛,所以她這個大宋有史以來第一個女州官就該引咎辭職了。
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她,湟州本來就是別人攻擊的靶子,她則是靶子中間的紅心。女官員,本身就是個大弱點。
原來自己是無人可用,湟州也離不開懂管理的人才,現在這裡已經成了大後方,條條框框也都建立的差不多了,換個能力弱點的人應該也沒問題,比如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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