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稅。
至於這些商人的底細洪濤還沒來得急仔細盤查,原本只是由王十帶領的花膏工坊暗中做些甄別工作。
但王十手下的兒童團和青年團人手也不多,直到有了王十二的巡檢司之後,才開始把戶籍和身份檔案工作正式建立起來。
流言之事就是她們破獲的第一個大案,三家來自內陸商號的夥計成了主要嫌疑人,而他們的掌櫃也難逃干係。
這三家商號分別來自長安、洛陽和梓州,表面上看距離挺遠,梓州乾脆遠在成都府,應該沒有太多交集。可實際上他們三家的掌櫃暗中聯絡很頻繁,就算本人不碰頭,隔幾天也會有夥計互相走動。
而有關帥司大人得怪病的流言就是其中兩個夥計傳出來的,最初只是在百貨商場裡小範圍傳播,隨著買賣貨物的人才慢慢散播開。
不能說鬧得人心惶惶吧,也有不小的副作用,甚至影響了週一日貸款工作。很多本打算開春就貸款置辦農具的當地人突然改變了主意,打算看看再說。
如果洪濤再晚回來一個月,這些人恐怕就會誤了今年的春耕機會,再後悔也得等一年,等於變相的拖慢了洪濤在湟州推行的新政。
“他們會不會懷疑這個夥計的死?”王十二和王十獲得確切訊息的手段一模一樣,先是透過當地人暗中追查流言走向,絕大部分湟州人見到兒童團和青年團都不敢說瞎話,深知這些半大孩子的手段和與帥司大人的關係。
待有了大致目標之後,她們倆就兵合一處,暗中把三個懷疑人都給抓了,突審之後得出結論。另外兩個抓錯的再暗中放掉,對剩下一個正主兒用盡手段,把能想到的全問清楚,然後製造一起驚馬踩死人的事故掩人耳目。
“不會,這個傢伙和城外種花的蕃人寡『婦』有染,我們就是在寡『婦』花田附近下的手,用的還是寡『婦』家的馬。只是當晚我找人把寡『婦』灌醉了,嘿嘿嘿……”
說完了自己的安排,王十忍不住捂著嘴笑。估計除了灌醉寡『婦』之外,那個人肯定還幹了別的小孩不該看的事兒。
這種人王十手裡多得是,花膏工坊裡那些俘虜都快被她用花膏折磨瘋了,讓幹啥就幹啥,把新生兒子賣了都不帶眨眼的。不光不能反抗,腦子裡提起這個念頭都是罪過。
而她有了這些幫手之後就更加肆無忌憚,各種下三濫的招數層出不窮,這次居然用上了『色』誘。還不是美女『色』誘壯男,而是反過來了。
“……”看著面目姣好,一舉一動還有些許羞澀感的王十,洪濤又想起了涼州的王二。這倆玩意真是一丘之貉,騙死人不償命的貨。可以後怎麼嫁人啊,誰娶了她們誰家祖墳裡得都打架,太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