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的鄉鎮也要張貼。”
“苗指揮,麻煩你去轉運使衙門走一趟,務必要把各礦場、礦監、礦務的主使官和地址拿到。不給就搶,反了他們了,連官府的佈告也敢撕,還有沒有王法了!
此時這個怪人正指手畫腳吐沫星子『亂』飛呢,圍在他身邊的人來一批走一批、走一批又來一批,和走馬燈似的。唯獨他端坐在大傘之下,身背後還有兩名穿著華麗的丫鬟給打著扇,很有山大王的氣勢。
洪濤很忙,每天早『操』完畢,吃了早飯就在沒閒工夫,工地上每個細節都得親眼看一看,每道工序都得指點指點。
最煩的還不光是工地裡的事情,這些東西都有定製可循,左右也跑不出圈子,可另外一件事兒就比較愁人了。
提點坑冶鑄錢司的佈告已經貼出去兩天了,居然一個礦主也沒見蹤影。最可氣的還不是礦主,而是各礦監、礦務和礦場的監司,他們都應該是自己的部下,可是上司赴任楞沒見到一個部下,這事兒肯定不是巧合、疏漏。
而且據朱八斤的徒弟講,他們貼在長安城裡的佈告很多都被人給撕了,而城門附近的門官和士卒愣說沒見有人,這不是明晃晃的打臉嘛。
假如是別的事兒洪濤可以忍,撕了就撕了唄,大不了咱再貼,反正有寶繪堂帶來的鉛字印刷機,印點佈告真不是難事兒。
唯獨礦產的事兒不能忍,焦炭爐、高爐、平爐都可以平地而起,但沒有煤、沒有礦石,這些裝置就是廢物,還不如種地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