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被按過的地方熱乎乎的,心裡也是熱乎乎的。
“要是這次能立功,可不可以向帥司大人提親呢?”一想起王大那張冷冰冰的臉,高俅心裡就有一種悸動。
他很喜歡這個女人,在孤立無援的陌生環境裡是她率先給了自己溫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感到害怕,反而有一種安全感。
“老爹要是不喜歡她咋辦?應該沒事兒,有帥司大人作保誰還敢不喜歡!”要說人這個玩意確實怪,高俅是被強行留下的,又被強迫著當了兵,但時間一長反倒覺得這種生活也挺不錯的,對那位始作俑者的仇恨慢慢變成了認可。
因為他在湟州這片土地上就是神,說句不好聽的,你和當地人提皇帝他們基本沒啥反應,但要提起帥司的名號,立馬就能獲得認同。
男人,尤其是血氣方剛的青年,骨子裡追求的就是這種一呼百應的氣魄。帥司大人讓湟州變了樣,而且還在繼續變,看樣子是往好處變。
帥司大人佔了夏人的城,就好像伸腳踩塌一個螞蟻窩般平淡無奇,甚至都沒在湟州城裡公開宣佈這件事兒。如此心胸、氣魄讓高俅身上的血液有點沸騰了,他也想成為這樣的人,可是又有一股自卑。
自己啥也不會,很多時候連兒童團裡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知道的多。知道差距能給人提供前進追趕的動力,可是這個差距如果太大的話,又會打擊自信心。
假扮夏人奴隸遠赴敵營傳遞假訊息,剛開始確實把高俅嚇得不善,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一閉眼腦子就是自己的無數種死法。
可是出了馬尾城之後,高俅覺得這也是一次立功的機會。如果就如此平靜的過下去,自己頂多是在特種部隊裡混個差事,還是後勤方面的,上前線立功是別想了。
冒險這個事兒他從小就沒少嘗試,有時候想開了、或者強迫自己不去想,眼一閉也就過去了。
經過一路的觀察,高俅覺得風險也不算太大,沒人會對一個負責餵馬的奴隸多廢話,甚至正眼都不看。真正有風險的是那兩個假扮梁道初親兵的訛力命族人,如果他們應對不足的話,自己就得跟著一起完蛋。
不過帥司大人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專門找出兩個梁道初親兵的隨身用品和書信,讓這兩個訛力命族人熟悉了好久,每天見到的所有人都會叫他們的新名字,就連禮節和生活習慣也按照夏人的來。
至於說那些私人物品是怎麼來的沒人說過,但高俅自己琢磨出來了。別問啊,這兩位夏國士兵百分百是死了,身份都是真的,只是現在換了兩個人,欺騙性還是很強的。